子,似笑非笑。
舒知妍一时拿捏不清傅聿洲的态度,笑而不语。
她虽和傅聿洲订婚三年。
可他一直都对她很冷淡。
哪怕她放弃自己的尊严,脱光了站在他的面前。
他都没有正眼瞧过她一眼。
她的自尊,被他扔在地上碾的稀碎。
“你还没嫁进傅家,请你以后称呼我为傅总。”
傅聿洲偏眸看了眼舒知妍,毫不留情地当众纠正她的称呼。
他的语气中带着警告,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周围人各怀心思,看着舒知妍的眼神,有同情、有幸灾乐祸······
“好,我知道了,傅,傅总。”
舒知妍被当众拨了面子,极力隐忍着,脸青一阵白一阵,好不精彩。
舒星晚掀起眼皮扫向傅聿洲,正好对上他戾气沉重的视线。
她的心脏紧缩成一团,连忙移开视线。
那不是当年他不惜抛弃她,也要娶的女人吗?
为什么他会对舒知妍这个态度?
为什么要让舒知妍当众下不来台?
她暗自摇了摇头,这已经不是她该操心的事情了。
她们两个人,三年前就没有关系了,不是吗?
向泽笑得痞气,倒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舒知妍那难看的脸。
“你这姐姐和准姐夫的关系,好像,没有传闻中那么好!你觉得呢?”
向泽低头附在舒星晚的耳边,语气轻浮的说着。
“跟我有什么关系?”
舒星晚侧头掀眸,笑意不达眼底。
傅聿洲看着两人在他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狠狠地咬紧了后槽牙。
舒星晚的余光扫到傅聿洲的表情,头皮一紧。
她太了解傅聿洲了,每当他的眼睛像狼一样的注视着你的时候。
那便是风雨欲来的前奏,而被他盯住的人,会如猎物一般,被他撕碎。
“向少,这个贱人是个恶魔啊!因为她,我妻离子散,公司也没了!这种女人娶回家就是个祸害啊!”
男人捂着腹部,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弓着腰,摇摇晃晃的走到向泽的面前。
他成功的又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也间接帮助舒知妍摆脱尴尬的处境。
“咦,这不是华兴科技的蒋明吗?他怎么成这样了?”
有人认出了这个男人的身份,都惊讶地看着那个曾经意气风发,如今落魄如乞丐的蒋明。
“我听说他老婆跟他离婚了,好像是有了小三,被她老婆给发现了,最后净身出户了。”
“啊?有了小三?该不会······”
女人没有敢往下说,只是那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舒星晚,其中的意思,让人浮想联翩。
蒋明?
舒星晚漂亮的眉毛微微簇在一起。
她想起来了,三个月前,她打过一个离婚官司,这位······应该就是她客户的老公。
“请蒋先生慎言!你与付女士离婚,真的是我造成的吗?付女士与你一起白手起家,为公司、为家庭贡献了多少,你心里没有数吗?
可你是怎么做的?先是把她踢出公司,又跟小三生子,转移财产,在付女士重病需要丈夫的时候,你陪着别的女人出国游玩!
你不好好从你自身找原因,却揪着律师不放,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舒星晚站得笔直,扬起她那巴掌大的鹅蛋脸,哪怕此时的她,大半张脸因被打而红肿,依然遮盖不住她那宛如仙子般的绝世容颜。
她一张小脸不卑不亢的注视着蒋明,如果细看,她的眼底有一团火,一团烧尽天下负心汉的火。
舒星晚之所以选择当离婚律师。
是因为她恨天下一切负心人。
她的母亲就是因为父亲的背叛而精神失常的。
她恨父亲,恨舒家,可她又有必须待在舒家的理由。
她要找到母亲,然后带着她远走高飞。
她,也恨他!
那个将她搂在怀里,无数次在她耳边说爱她的男人,却转身和别人订了婚!
什么爱情?都是男人哄骗女人上床的把戏而已。
“人家都是劝和不劝离,你倒好,撺掇着我老婆跟我离婚,跟我分家产,如果不是你,我好好的家能散吗?”
蒋明继续梗着脖子跟舒星晚对峙,眼睛时不时瞟向舒星晚身边的向泽。
他怕向泽那是真的。
别公道没有讨回来,反把向泽给得罪了,那他真的就在京市待不下去了。
“你和小三连儿子都生了,现在跑来跟我说,是我把你的家弄散了,像你这种不负责任的渣男,不赶紧扔了,难道还要留着过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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