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透过窗户看内心,是骗不了人的。
“我们是未婚夫妻,当然,是该做的都做了。”
舒星晚的眼神有些飘忽,她不敢直视傅聿洲的眼睛。
她太了解傅聿洲。
同样,傅聿洲也很了解她。
说完她就后悔了,后悔的想要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当时就是单纯的口嗨,没有过脑子。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
傅聿洲的薄唇紧抿着,他不笑的时候,气场太强大,让舒星晚忍不住背后发寒。
“就,就牵手!”
舒星晚在心中骂了自己不下一百遍的‘孬种’。
傅聿洲好像就是她天生的克星,无论什么时候,都妥妥地被他压制。
傅聿洲满意地笑了,“真乖!”
眼看着他的唇已经贴上了她的。
傅聿洲裤袋里的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
舒星晚暗舒一口气。
傅聿洲有被打扰到,不悦的拧紧了眉头。
“快接电话吧,说不定有什么急事儿需要你处理。”
舒星晚看似体贴的提醒他,语气却轻快如小精灵。
傅聿洲瞥了一眼舒星晚笑得弯弯的眼睛,破天荒地没有拆穿她,起身接起手机。
“你这个逆子!你跑哪儿去了?为什么把妍妍一个人扔在酒店门口?”
傅荣柏苍老的声音在手机那头咆哮而出。
“她自己没有腿吗?我可不是她的保姆!”
面对傅荣柏的咆哮,傅聿洲连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淡定自若地躺在床头,将舒星晚搂在怀里,把玩着她柔顺的黑发。
舒星晚想要离开,傅聿洲根本不给她逃走的机会,修长的长腿往她的腿上一搭,就像钉子一样,给她钉到床上,不能动弹。
狗男人!
傅聿洲看着她要炸毛的样子,无声的笑了一笑,心里已经在琢磨着,一会儿该怎么给她顺毛。
“你听听你自己说的混账话,人是你带去的,你就有责任给带回来!”
舒星晚虽看不见傅荣柏的表情,但她知道,此时的傅荣柏肯定面色不善。
傅聿洲要是再不松口道歉,估计一会儿啊,傅荣柏都得被气的心脏病发。
不过······
舒星晚抬眸看了一眼没有任何表情的傅聿洲。
他就真的那样把舒知妍一个人扔到酒店门口,就不管了吗?
他们不是未婚夫妻吗?
怎么跟传闻中有些不一样?
但有一点舒星晚是知道的。
傅荣柏和傅聿洲虽说是父子,可他们的感情并不好。
傅荣柏和傅聿洲的母亲杨钦桦也是家族联姻,两人并没有什么感情基础。
后来因为傅聿洲大哥的死,两人的关系彻底到达了冰点。
可碍于两个家族有太多生意上的关联,离婚是不切实际的,也就这么凑合的过了。
只是,他们夫妻两人自以为瞒傅聿洲瞒的好,却不知,傅聿洲早就知道当年大哥死的真相。
思绪收拢,舒星晚忍不住握住傅聿洲的手,想要安慰他。
他心里的恨,和心里的苦,傅家又有几人能知晓呢?
“我今晚能陪着她出席向、舒两家的订婚宴,已经够给她们面子了,别给脸不要脸!”
傅聿洲反握住舒星晚的手,越收越紧。
他嘴上那么说,心里却极其庆幸自己今晚来了订婚宴。
不然,他又要与舒星晚错过了。
“跟舒家联姻,舒家给了你多少助力,你别不知好歹。”
傅荣柏的咆哮声更甚。
“我不知好歹?他们舒家这几年从我这里拿了多少好处,还用我一一道明吗?”
傅聿洲冷笑,根本没把舒家放在眼里。
“哼,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不稀罕的,有的是人想要。”
“哦?是吗?父亲该不会是在说,你那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吧!”
傅聿洲的眼神冷了下来,如果他有超能力,这屋内所有的一切,估计已经全部被冻成冰棒了。
“逆子!我还没死呢!”
“既然你觉得舒家那么好,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给那个私生子?反正他们母子在傅家抢走的东西还少吗?”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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