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我就那么见不得人?”
傅聿洲笑得不以为意。
舒星晚:您老人家确实有些见不得人。
但这话,她也只敢在心里说。
她要是真敢说出来,她怕自己会被傅聿洲给弄死。
“求你了!”
舒星晚认怂了,双手合十的求傅聿洲开恩。
“那我有什么好处?”
傅聿洲笑着捏住舒星晚的下巴,倾身过来,轻轻地在她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奸商,什么事情都能拿出来交易!”
舒星晚鼓着腮帮子,眼睛瞪得圆圆的,一张脸憋的跟个包子似的。
傅聿洲看着舒星晚可爱的模样,掐了掐软糯的脸颊,大笑出了声。
他转身去开了房门,从方远铮的手里接过两个大袋子拎进房间。
“今早看到冰箱里是空的,就知道你平时肯定没有好好吃饭!”
傅聿洲回头看了一眼舒星晚,动作麻利的将方远铮买回来的肉蛋菜,整齐的码进冰箱里。
一会儿的功夫,诺大的冰箱就满满当当的了。
舒星晚气呼呼地不想和傅聿洲说话。
他明明知道是方远铮过来送东西的,还非要逗她,害她担心。
真是个狗男人。
“给我挽下袖子。”
傅聿洲走到舒星晚的面前,很自然的抬起胳膊。
舒星晚想都没有,身体熟练地控制着双手帮傅聿洲挽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
傅聿洲则是一直噙着笑容看着舒星晚。
两人在一起八年,有些事情那是已经刻进骨髓里的,不一定会随着时间而消散。
一切做得自然,等放下手臂的时候,舒星晚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她懊恼地抬起头时,傅聿洲已经走到厨房里忙碌了起来。
舒星晚收拢双腿,双臂抱着腿,缩成小小一团后,脸颊轻轻地枕在膝盖上,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厨房中,傅聿洲高大的背影。
两人在一起生活的一幕幕在舒星晚的面前放映。
曾经的他们,一起择菜,她给他打下手,不用他说话,她就能知道他需要什么,他们总是那么的有默契。
就像刚刚她为他挽袖子也是一样,只要他一抬手臂,她就知道自己应该要做什么。
他们不只是在生活上很默契,就连在床上,他们也是非常的契合。
舒星晚不认为自己再能找到从精神到肉体比傅聿洲更与她契合的人······
傅聿洲的速度很快,晚餐两菜一汤,量拿捏的非常好,刚够他们两个人吃。
舒星晚被傅聿洲抱着去洗手。
不就是崴了脚嘛!
让他整的好像她成了废物一样。
“我自己可以的!”
舒星晚再一次拒绝被傅聿洲抱。
“你不可以!你需要休息!有我在,你不需要走路!”
傅聿洲微笑,直接拒绝舒星晚,我行我素的将舒星晚抱了起来,放到餐桌旁的椅子上,才满意地坐到她的身边,给她夹菜,盛汤。
舒星晚无奈,但心底最隐秘的地方觉得有些暖。
有多久没有这么被照顾了,她的鼻子有些酸,她低头扒拉了两口饭菜。
这个味道!
是她熟悉的味道!
眼泪不争气的掉进碗里!
傅聿洲轻轻地叹了口气,轻的舒星晚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吃个饭而已,就感动成这样了!下次还给你做,都做你爱吃的!嗯?”
傅聿洲捧起舒星晚的脸颊,用拇指抹去她眼角的泪水。
“骗人,你又不是只做给我一个人。”
舒星晚有些孩子气的拍开傅聿洲的手,话语里的酸涩,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没骗你,我就只给你做过饭,别人没资格吃我的饭!这下满意了?”
傅聿洲满眼宠溺地揉了揉舒星晚的发顶。
他心里空了的那一部分,仿佛瞬间被填满了。
有她的地方,才有家。
舒星晚压着快要飞起的唇角,埋头吃饭。
“我今晚要出发回海市,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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