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一脸担忧地望着她。
兰曼曼心下一惊,连忙上前一步,搀住池楹的胳膊,“你这是怎么了?”
池楹眼睛微眯,她猛然侧身看着兰曼曼定定地道:“曼曼,上次你说南夏那位摄政王的结局是因为什么导致的。”
兰曼曼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拿出相册里面的图片,一字一句地说道:“贺朝辞和皇帝请辞,皇帝勃然大怒,一气之下下令禁了他的足。”
“贺朝辞被禁足之后,没日没夜的找一个女子,听说这女子曾经救贺朝辞于危难之际并且两人有着极其深厚的感情。”兰曼曼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池楹,眸底隐隐有些担忧。
她停了下来,轻声问道:“楹楹,你没事吧,我怎么感觉你的状态十分不对。”
池楹摇了摇头,“你继续,然后呢,然后怎么样了,他有没有找到那个女子?”
兰曼曼迅速将屏幕浏览了几遍,“贺朝辞寻了那人半生,都未找到其踪影。自此以后,每到夜半时分,他就患上了癔症。”
池楹呢喃自语着,“癔症?”
“对。”兰曼曼点了点头,迅速划到最后一页,认真的读着,“贺朝辞整日恍恍惚惚,一直未管朝中之事,和皇帝的关系也越来越不好。”
“皇帝觉得他太过软弱,竟然因为一个女子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在有一次和皇帝的争辩当中,贺朝辞直接放话……”
“臣已经说过了,找不到人之前我是不会再卷入朝堂之中的。”贺朝辞沉声开口。
在他对面,正坐着申屠铭。
此刻,申屠铭眸光微冷,神色严肃。
他屈指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目光定定的看着前方。
良久,他整个人略微往前倾了倾,“贺卿,可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话音刚落,还未等贺朝辞回答,他便猛然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道:“贺卿现下脑子不清醒,朕不和你一般见识。”
旋即,又挥了挥手,淡然开口,“你先回去吧,这件事往后都不许再提了。”
贺朝辞站起了身,眸光微沉,那双本就深邃的眸子,此刻更是幽深不已。
他的眼下有些乌青。
贺朝辞微敛了敛眸子,思绪回到了半月前。
自从贺朝辞吩咐了时逸之后,时逸便在贺朝辞主屋外一直守着。
一直到三日过后,时逸实在是坚持不住了。
一直在房屋外走来走去。
虽然说王爷下了命令,但这人总得吃总得喝吧。
这几日送进去的东西,总是原封不动的送出来。
再这样下去,他怕王爷出了什么问题。
决定后,这才直接推门而入。
奇怪的是,床榻上分明前一瞬没人,就在他眨眼之间,人却凭空出现了。
目光在触及到榻上那人的身影时,时逸心下陡然一惊,整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前。
他伸手轻碰了碰榻上的人,却见对方整个人看起来虚弱不已,眉心紧蹙着。
嘴角还隐隐有些干涸的血迹。
时逸瞬间眼睛一瞪,王爷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给暗杀了?
他连忙轻轻晃动着贺朝辞的肩膀,“王爷王爷,醒醒啊。”
榻上的人似乎在低声呢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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