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一半,感受到一股不怀好意的目光,她抬头,猝不及防看见欧阳倩,她好久没看见花蝴蝶了,她冲着花蝴蝶笑了下。
欧阳倩惶恐也震惊,司柏长居然还没有玩腻她,可是司楚两家联姻不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吗?
她想到自己给楚家报信所拍的两个人照片,难道楚家没有收到?
欧阳倩垂下头想,也不是没有可能。
它决定再发一遍。
除了欧阳倩,楚梵音还看见一位老熟人,跟她争抢那颗紫钻的高大小姐。
这场酒会蛮有意思,一个两个都来了。
高大小姐没想到看见楚梵音,她同欧阳倩想的一样,司柏长居然还把她留在身边。
司柏长这是把楚家的面子踩在地上摩擦。
不过,听说这场宴会,楚家二少爷楚铭起会出现,看这个女人到时候怎么办。
高大小姐脸上浮现出看戏的姿态,让楚梵音察觉到不对。
女生的第六感是最准确的,楚梵音扭头,万万没想到看见她自家二哥。
救命!
要是他二哥看见她!
怕不是直接把她抓回家了!
楚梵音背对楚铭起,望着窗外风景。
“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吃?”司柏长看着女孩没怎么吃,很是头疼问出来。
楚梵音摇头,现在是她想吃都吃不下了。
“我想回屋休息了。”楚梵音起身,像是椅子上有钉子似得,扎得她屁股坐不了一点。
司柏长皱眉,倏地听到有人叫“楚二少”,他望向声源方向,看见楚铭起,懂了女孩的别扭感哪来的。
合着是怕被楚铭起抓住。
“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楚梵音利索的拒绝。
被二哥发现求求情或许能再玩几天,但是要被二哥发现,她和男人厮混在一起,那可是一点都玩不了。
“我不放心。”司柏长不容她拒绝。
楚梵音怕两人僵持太久,引来楚铭起的注意,只要躲在司柏长的一侧离开快速离开。
她全程低头,不知道在她走到餐厅门口时,司柏长跟楚铭起远远对视上。
—
一路平安回到酒店,楚梵音松一大口气,接下来晚宴她也不想参加。
“有你喜欢喝的葡萄酒。”司柏长劝诱着。
楚梵音坚定摇头,后眼睛亮起来,司柏长知道她没打什么好主意。
“你可以派人给我送过来呀。”女孩理直气壮,语气娇纵地不像样。
她什么都不做,什么还要得到。
全天下没这么好的事情,不过一切到了楚梵音这样,她就能她想要的待遇。
司柏长应下来,楚梵音脸上堆出漂亮的笑容:“你可太好了。”
“我这么好,你可要抓紧喜欢上我,不要我被别人勾引走。”司柏长眼神带着暗示。
“还是看你反应吧。”
司柏长伸手,在她饱满的额头上弹了下,楚梵音吃痛捂住,不满望着他,他只是笑什么都没说离开。
楚梵音不知道她没去错过多么重要的事情。
晚宴上,高大小姐没看见楚梵音愣了下,心里叹气楚梵音为什么不出现。
当然也没有人问司柏长身边的女伴去哪里了,大家心里不约而同猜想司柏长故意没带那女孩出来,想给司楚两家保留点情面。
他们上位豪门圈不就这样玩的吗,大家见怪不怪。
只是现在司柏长避嫌是不是晚了,这些天他太高调,为那女人投掷千金买钻石、买礼服、重渡佛身,大家都喜欢司柏长把她宠得不像话。
司柏长吩咐服务生把酒送到房间门,看见三步远的楚铭起。
他主动走过去跟楚铭起打招呼,楚铭起露着淡淡笑算是回应,随后两人气氛融洽地交谈起。
在场的人惊呼他们双方都挺能忍的。
可总有人怕事情不够大,不知怎么会场空的屏幕开始投放近日来莫山跳伞比心的情侣照。
大家被情侣照吸引住,突然,放出司柏长跟楚梵音下去拍的情侣照,当着楚铭起的本人。
场内气氛微微变,大堂经理拿出纸巾擦着薄汗。
这他妈谁放的,不是刚开告诉楚董,司柏长搞外遇吗?
他命人快速切掉这张照片,后台操控的员工说系统卡住。
大堂经理心七上八下跳着,司柏长开口了。
“楚董,这我女朋友,漂亮吗?”
楚铭起看了眼自家妹妹,自己妹妹脸上笑容多了,看来他们亲密无间。
场内里的人倒呼吸一下,司柏长好大胆,当着楚铭起的面问他的三漂不漂亮。
好怕楚铭起跟司柏长打起来,到时候根本不知道帮哪一方。
楚铭起没回答,司柏长自己欣赏地说:“很漂亮。”
楚铭起冷哼一声,他妹妹当然漂亮。
司柏长担心屋内的可人失去他的管控,直接醉了,在表面两人这些日的关系已经平稳推进后,找了个理由离开。
楚铭起看着司柏长离开,拿出手机拍下屏幕他们比心的照片,发在家里群。
家里群不到一分钟,炸了。
楚梵音全然不知宴会的事情,她在房间内如司柏长所想的一样,喝得不亦乐乎。
葡萄酒的后劲大,等楚梵音反应过来,她头有些晕。
司柏长打开房门,屋内一片漆黑,没有开灯,到处弥漫着酒香味道。
他皱眉,打开灯,寻了一圈,发现女孩在阳台前抱着酒瓶望星星。
司柏长快步走过去,要把她抱回床上,楚梵音扭来扭去,挣扎着。
“不要,你陪我一起喝酒。”
楚梵音把酒瓶递给司柏长,司柏长没接,看着她跟个小酒鬼似得撒疯。
“你要喝。”平日里她在司柏长跟前很不讲理,这个时候她更不会讲理。
司柏长无奈,只能接过酒瓶,大口喝着。
男人身子后仰,单手撑地,头仰起来,伴随着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滚动。
很漂亮。
楚梵音手落在男人的喉结上,男人喝酒的动作顿住,随后眼波如翻滚的风浪朝她袭来。
想亲。
这个男人勾她好久了。
“lumos。”醉酒的女孩声音更柔,现在司柏长人也有点晕。
司柏长不知道是晕在楚梵音的声音里,还是晕在她的眼睛里。
她从未没有用这么柔情的眼神望着他,平日里一直跟他唱反调。
明天她就走了,今晚她想不责任地放纵一把。
“我能亲你吗?”
女孩明目大胆的发言,司柏长恪守的准则在酒意下也失了信则。
他没说话,女孩的吻落在他喉结上。
月光下,两人在阳台上放肆的纠缠。
司柏长到这时候还不知道,明天早上女孩穿上衣服就跑。
留给他的只有床头柜的五十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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