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司宅内所有房间的灯都暗了,司宅主卧的灯却亮起来。
楚梵音像是被人扒掉一层皮,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目光却盯着穿浴袍的男人。
男人后背上藏匿的文字此刻尽情显露在她跟前。
【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南无摩可般若波罗蜜】
全文一字不落。
出梵音浑身像是被定住一般。
她一直想逃离的人,怎么就是她嫁的人。
明明之前他的后背没有的。
“你什么时候去纹身的?”楚梵音叫了一晚上,此刻嗓子发干。
她也是自己出声,才知道自己嗓子干得有多厉害。
司柏长没有回答她的声音,先是端了一杯温水过来。
他宽厚的大掌抵住她的后背,将她扶起来。
“先喝水。”
不公平,明明都喊了,为什么她的嗓子就发干。
司柏长声音还是那么好听。
楚梵音想反驳,无奈嗓子太干了,她只好先喝水。
温水入肚,她感觉自己像是困浅的金鱼重新跳入湖底,活过来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楚梵音拿手戳了下司柏长的侧腰。
男人侧腰已经布满划痕,那是她亲手作出来的恶。
“你第一次亲了我,又抛弃了我的时候。”
男人目光直视着她,那样子似乎要把她刻进心里。
她什么时候……
楚梵音心里反驳着,倏地,想到司柏长说的是什么时候。
她见色起意,借着酒意亲了他。
楚梵音唇瓣抿起来:“能怪我?分明是你一直勾引我。”
“还想要?”男人的手抓住她作祟的脚踝。
女孩全身都是美的,现在男人握着她的脚踝,仿佛轻轻用力,就能折断似的。
楚梵音感觉到痒,很痒。
脚往回收了下,没有收回来,她愣住,看向男人。
“满足你。”男人欺压上来,楚梵音想到刚才的事情,瞬间慌张,用尽全身力气往后退。
之前是一点都不碰,现在是碰上停不下来。
再一次结束,凌晨五点,外面的天都亮了,楚梵音已经没有任何意识,头碰到枕头就睡了过去。
从晚上八点忙碌到凌晨五点,楚梵音再也不敢说,司柏长不行。
司柏长从浴室出来,看见女孩睡容,不自觉放缓脚步。
终于,从十三岁到三十岁,这漫长的十七年的等待里,娶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司柏长都躺下了,又忍不住亲了下女孩的额头、侧脸。
梦里的女孩感觉难受,发出反抗的如同幼猫的声音,男人才住手。
—
下午五点,楚梵音是被饿醒的。
她睁开眼睛,浑身都发着好饿的信号。
但是她一动,比饿意先来的是酸痛感。
楚梵音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感觉,恨不得直接死了算。
她腿伸一下,都伸不直。
缓了五分钟,头脑渐渐清醒。
司柏长,他简直就是魔鬼。
旁边的平板发出声响,楚梵音艰难爬起来,背靠床垫,打开平板。
【还好吗,都快一天一夜没回消息了?】
楚梵音看着梁穆思发来的消息,愣住。
她手往上滑,滑着滑着,心中了然。
难怪男人突然发疯,合着是……
【快回消息,别回去不到一天就完蛋了。】
梁穆思着急地又发来一条信息。
楚梵音手臂抬起来都费劲,干脆发了条语音。
【还活着,没事。】
她发完想到司柏长后背的纹身,男人不再她梦里出现那天,就是她跟司柏长订婚。
所以,梦里的男人已经来到她身边,就没必要在梦里出现了。
楚梵音想着,心里起了后怕。
梦里的男人太强势,强势到她什么都要听他的。
她明明是想逃的。
楚梵音心里难受死。
【你的声音……老男人该不会又行了吧。】
梁穆思的消息让她回神,她的声音很离谱吗?
楚梵音自己点开语音听了一遍,越听她脸越红,最后都没有听下去。
女孩的声音太嗲了,像春日里沐浴在阳光下的猫咪叫声。
楚梵音刚要回答,门被人推开,她立刻收起平板。
司柏长一身黑色西装,浑身都冒着板正森严气息。
“身体怎么样?”司柏长手扯了下领带,坐在床边问她,“我听阿姨说你一天都没吃饭?”
他还好意思说!
她刚睡醒!
楚梵音仔细瞧了下司柏长,很不满,为什么他人模人样,她就在床上躺着起不来。
倏地,她目光落在男人黑衬衫的扣子上。
他连扣子的最上面那一个都要系住!
楚梵音不满,伸手将男人扣子解开。
一解开,看见被男人藏起来的那些暧昧痕迹,她又亲手把扣子系回去。
“不解了吗?”
司柏长很坏,明知道她在害羞,还喜欢明知故问。
楚梵音拿手戳了下司柏长的耳后,昨夜,司柏长知道她哪里最敏感,她何尝不知道他的。
男人如她所想,漆黑的眸眼顷刻变地如墨般深沉。
“我饿了,你喂我吃饭。”
司柏长以为女孩在跟他撒娇,没说什么,起身,让阿姨把饭菜送进来。
做的都是清淡的鱼和粥,她挺爱吃的。
阿姨们摆放好,原本要走,冷不丁看着司柏长喂楚梵音愣住。
还没有人能让先生这么宝贝着。
“司柏长,你不会吹一吹吗?有点烫。”
宝贝又怎么样,还不是要被宝贝挑刺。
司柏长放下汤匙,招来女孩的瞪视。
两位阿姨心里一紧,先生该生气了。
司柏长嫌少生气,但是也生过一次气。
那次管家贪污家里的流水,被先生查出来,先生直接把管家送回老家。
要知道那位管家经历了老爷、前任先生、先生三位当家人,在司宅颇有话语权,但先生毅然决然辞退管家,而老爷对此也没有过问。
“司柏长,鱼刺你都没有弄干净。”
夫人上一句责骂声还没有落到地上,下一句责骂声就来了。
夫人真的要…………
两位阿姨心彻底悬起来,下一秒,他们听见司柏长叹口气。
“知道了。”
楚梵音看着司柏长那有点不情愿的样子,娇气哼一声:“还不是愿你,我手臂痛死了。”
她是真的疼,司柏长愣住,不懂手臂怎么疼起来。
司柏长怀疑的眼神快要把啊她气死,指尖点了下他的胸。
“你是忘记了吗?!”
司柏长想起来,两人在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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