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又告诉荷花村子里有铺子,一些日常用的不必到镇上购买,镇上实在太远了,来回一趟耗时费力,而且只有逢五和逢十才赶集。
荷花往回走的时候一直在想,程氏给其他两个儿子的钱应该远不止这些,住着青砖大瓦房,家里的地也算充足,就连孟冬瓜也有四亩,其他儿子至少也会是这个数,她一向能干,应该有些家底。
荷花想这么多倒不是为孟冬瓜打抱不平,只是不太明白孟冬瓜犯了什么罪大恶极的错,程氏会将没成亲的小儿子分出来单过,这个事情这两天一直萦绕在她的心间,她初来乍到又不好问,说不定是人家心里的一道伤疤,问了惹人不高兴。
回到家里荷花也没闲着,把四周菜地里的草拔了拔,菜长得都不错,土有点板结,想用锄头给松松土,真是可怜见的,不用想家里也没有锄头这种东西。
转回到屋里看到放在屋角的恭桶,头又大了,这些污物又不适合直接灌地,得经过发酵,家里连粪池都没有,如何发酵?只能倒进老宅的粪池里,最后决定这事必须得让孟冬瓜做。
准备把昨天穿的衣裳洗洗,可转了一转发现没有皂角一类的东西,真是令人头大啊,得到的两百文钱的喜悦一扫而空,没有钱不说寸步难行,坐在家里也坐不下去啊。
最后荷花用草木灰泡了些水把衣裳给洗了起来,已到了中午,可那孟冬瓜还没有回来。不是叫他早点回来的吗?不会是身上的懒筋又犯了吧?真是让人操心。
午饭荷花只是胡乱吃了一口,无事就坐在院子里发呆,手里翻着晒在簸箕里的那点木耳和香菇。
直到半下午,孟冬瓜才回来,看着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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