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大伯家去时,孟冬瓜又取了一只风干的兔子和野鸡带上,跟荷花儿说这是给大伯家的孟兴正大哥准备的。
荷花听孟冬瓜说过,大伯家的大儿子在县衙里当衙役,所以一家人都住在了县城,平常很少回家。苛花来了这几个月都还没有见到过。
“他回家来了吗?”
“过年定然要回来的,应该是昨天才到的。”
一路往大伯家走去,荷花也注意到,还是有很多人家没有贴对联,家门口也有放过炮的痕迹。这也难怪,并不是每家每户日子都好过,即使有人写对联还要买红纸,鞭炮也是要钱买的,对于一个只能买两斤肉过年的人家,对联与鞭炮就显得没有那么紧要。
贴对联是表示对来年充满希望,如果年年都过得如此贫乏,也就无所谓什么新气象新希望。
荷花记得她小的时候,有几年过年爷爷也不贴对联。那时因为爸爸妈妈在外打工,过年都不能回家,家里的老人好像没了指望,也就无所谓贴不贴对联。后来日子好了起来,爸爸妈妈每年过年都回来,爷爷不张罗爸爸也会张罗对联的事情。
昨日孟冬瓜贴对联的时候,一家人都围着看,显然孟冬瓜的改变,让一家人好像又对新年充满了希望。
大伯家里来的人很多,人来人往的。荷花看到好多陌生人,孟冬瓜说大年初一,村里人都会给大伯拜年,大伯这一上午忙得很。
荷花走在孟冬瓜身边,一家人跟在程氏身后。大伯家的房子很大,是两进的大院子,都是青砖大瓦房。
前院的堂屋里摆着几盆火,荷花一家到的时候,堂屋的正好没有外人,程氏带着一大家子给孟族长拜年,说了几句吉利话。
大伯的旁边坐两位中年男子,也起身跟程氏拜年,左边是孟兴全二哥,那右边应该就是孟兴正大哥。
“今年你们家难得这么齐整,弟妹带着孩子就不用客气了。”
孟吉安说着话也给几个小子的发了红包,然后又对着孟冬瓜特意说:“老三啊,你这几个月的改变很好,今年要继续坚持,不要再搞乱七八糟的事情。”然后又刻意对着荷花,“荷花,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他做了任何不妥的事情,你尽管来告诉我,我来教训他。”
孟冬瓜和荷花两人立即应是,荷花只觉得这大伯说的不管是真话还是场面话,其实他作为大伯,做的还算不错。
孟冬瓜又拉着荷花单独认识了大哥孟兴正,将自己带来的礼物奉上,孟兴正看到了孟冬瓜还给他准备了礼,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你就快收下吧,前些年他也没有少猎兔子,可我们大家一根兔毛都看不到他的,如今有得送你,你就收着。”程氏在一旁笑着劝话。
“好好,好。我收,我没有不收,就是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孟兴正也笑了起来。
孟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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