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伺候月子,照顾刚出生的婴儿,做的很好,她自己买书学习的。
“你挺厉害啊,这小家伙睡着了,都没有哭。”
江书韵收拾好两个大的,看他们睡着了,就过来了。
“我弟弟就是我照顾的,还有亲戚家的孩子,大多都是我照顾的。”
沐以安不想多说,她脑子里的记忆还没有整理好,人也蔫蔫的。
“你想不想去厕所,我带你去,外面有点黑了。”
“去,喝了汤药,忍半天了。”
沐以安穿上鞋跟着江书韵往外走,外面天已经黑了,月亮出来了,星星也在闪烁。
“好久没看见这么明亮的星星了!”
“我也是。”
两人都知道,那时候的夜晚是看不见星星的,各种霓虹灯的光,已经遮挡住了星星的光。
“这边,家里有两个厕所,一个男人使用,一个女人使用。”
“那还不错,要不上个厕所还要担心有人进来。”
厕所和她们老家的旱厕没什么区别,沐以安倒是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好了,走吧,没想到你还会用火折子。”
“我也看过电视,再说了,还有之前的记忆呢,尤其肌肉记忆。”
江书韵现在是边回忆边练习,凭着原身的肌肉记忆,倒也掌握个七七八八的。
回到房间的两个人,有点不自在,要同床共枕了。
“沐以安,屋里没有别的床,你可能会有点不自在,我也一样,没办法,咱们尽量克服吧。”
“嗯,我知道。江书韵,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沐以安想着,她们俩是陌生人,在电梯里是第一次见面。以后要生活在一起了,怎么也得先了解一下彼此。
“我前世是高中政治老师,你呢?”
“云大老师,教农学的。”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的职业,在这个封建王朝好像没有什么作用。
“怪不得咱们会坐上同一部死亡电梯,原来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表彰大会。
江书韵你知道吗,本来不是我出席那个会议的,就因为一个要产检,一个要拍结婚照,系主任就把这事推给既不结婚也不生孩子的我头上了。该死的秃头,希望他头发掉光光,一根也不剩。”
沐以安想把所有的脏话都送给秃顶的系主任,她的死亡,他也有责任。
“适当发泄一下也好,负面情绪太多,人容易抑郁。
你这农学还好,也许能用上一点。可是,我这学政治的,在这屁用也没有啊!”
江书韵没忍住,也说了一句脏话。
“也是,你还不如学历史的,虽然不是一个空间纬度,最起码有点关联。你的思想政治在这,毛用没有。我整理了脑海里的大部分记忆,原身娘家不错,父母疼爱,兄友弟恭的,她也识字,就是有些繁体字,我也不认识。”
“没事,我了解了一下,这个朝代繁体字不多,大多用的是白话文,咱们不会有语言障碍。至于其他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江书韵不知道这个空间维度的创立者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他知道,这是一个混淆的朝代,很多不同时期的东西,通通出现了。
“唉,不管了,睡觉吧,明天再说。不管怎么样,明天的太阳照旧从东边升起,西边落下。”
“你说的对,计划没有变化快,与其担心未来,不如过好现在。”
达成共识的两人,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至于能不能睡得着,那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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