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的吻如山似的压下来,季澜想拒绝,却被季明宗圈在火热的胸膛间无处遁形。
浓厚的酒气包裹着她,催促着烈火转明。
季明宗一直在吊着一口清醒劲儿,他喝得不比赵嘉淮少,酒桌上有求于人,喝起来不至于来者不拒,但白酒、啤酒、红酒混着来,太伤人。
他不如旁人洒脱。
醉酒之后蒙头大睡这种事情从未在他身上发生过,骨子里的紧绷感被他藏的极深,只偶尔扼制不住露出来。
醉酒欢情。
比往常更加强势霸道且炙热。
季澜被他丢进海里捞起来,反反复复数次。
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的情绪贯穿大脑直击灵魂。
临近最后,她像一条渴死的鱼无力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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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碰我,”季澜哑着嗓子,红着眼睛躺在床上,虚弱无力的拍开男人的胳膊。
酒饱饭足之后的人格外有耐心,轻哄着她:“好,不碰。”
“擦擦,舒服点好睡觉。”
言语上哄着她,行动上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
“我喊不要了你听不到吗?”季澜委屈。
男人叹了口气,无奈忍笑:“澜澜,会憋坏的。”
季澜火气旺盛,一掀被子蒙住自己。
厚重的被子罩下来时,情欲味儿、酒味儿串在一起,实在上头........
猛地拨开被子,还不待她发话,大手扯走被子,毯子落了下来。
五点,严会接到季明宗电话时,有些怀疑人生。
五点半,迈巴赫停在金茂府楼下,驶出停车场,一路平稳朝着丰明资本去。
严会开着车,脑子混沌。
视线频繁落到后座,心想,两点到金茂府,他就不信,干柴烈火不烧一把,收拾完怎么着也得三点。
五点给他打电话。
也就是说,应酬喝多回去打了一炮睡了不到两小时又起床上班?
猝不死吗?
好想给老板买保险啊,老板要是死了,他就暴富了。
嘤嘤嘤——————
严会的痛苦对于张应来说,不值一提,昨晚酒桌上喝酒搞服务,原以为上午可以休息,七点不到接到秘书办同事电话说季董要文件。
而此时,他还在安市酒店大床上,照顾了一晚上的醉鬼,清晨还得爬回去上班。
苦瓜都没他命苦。
“让你准备的材料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张应吊着一口气回应:“陈旭那边的收购只要到位了,我们就可以送出去了。”
“只是.............”张应欲言又止:“我们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起头人。”
“很难?”季明宗头也不抬问。
“陈家不足为惧,但是背靠季家,许多人都不敢,”张应说到这里,沉吟了会儿,小心翼翼道:“季小姐倒是很合适。”
季明宗的签字笔猛地一顿,缓缓抬头望向他,视线冰冷无情。
张应硬着头皮继续开口:“季小姐跟陈旭早年间还有些渊源,陈旭追过季小姐,被季显打了一顿给挡回去了,如果此次陈家这件事情由季家人出面解决,指定能让季家二房元气大伤,还能让大房跟二房反目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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