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少丁的一句话,让季澜纠结了许久的情绪突然落地。
她得利就行了,是谁?不重要。
季明宗跟丰明资本什么关系于她而言,只要到手的实质性东西不变,本质上没任何区别。
总不能前行之路上遇到点情情爱爱就忘记自己的目的吧?
至于季明宗为何避而不谈这件事情,她不做过多解读。
解读到最后人财两空,对她而言,太划不来了。
十一点四十分,季先生臂弯间挂着西服从私人电梯出来,季澜靠在驾驶座,透过挡风玻璃看着男人修长挺阔的身姿朝着自己漫步而来,举手投足间露出的松弛感,宛如帝王在巡视自己的江山。
随着人走近,季澜缓缓放下车窗。
男人行至车旁,俯身望着她,端详着她的面部神色,唇边挂着一抹胜利者的浅笑。
“来接我?”
“赏脸吗?”
男人忍笑点头:“自然。”
副驾驶门开了又关,宾利驶出丰明资本,季明宗闻到她身上淡淡得到酒味:“喝酒了?”
“别人的,我没喝,”酒桌应酬喝酒本是常态,但今日她不太想喝,找了个理由圆过去,只是苦了跟她一起上酒桌的同事们了。
“有出息了?”季明宗话语清浅,以前求人办事,现如今上了酒桌都能做到滴酒不沾了?
季澜悠悠扫了他一眼:“跟好人学好人,跟着燕子学飞行。”
黑色宾利消失在停车场。
张应才敢从楼梯间走出来。
严会见此,临跟上去时摇下车窗淬了句:“没出息。”
“你有出息,有本事东窗事发的时候站直了挨打,”张应总觉得季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家老板性格强势霸道,上位者的猜忌、多疑如江水涛涛,这样一个人,季澜却能搞定。
除了那一身美貌之外,必然还有别的东西。
他从不认为季董是个单纯的会见色起意的人,色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季澜若无长处空有皮囊这段关系不会持续四个月之久。
季家事情本早该收网,他一次次推迟在京港露面的时间,不就是为了不让季澜受到刺激吗?
走了心的人,到最后是否是正牌太太都够他们喝一壶了。
张应这话让严会后脖子凉飕飕的。
京港夜间的拥堵向来是难解之题,车子行驶在京港大道准备转进沿江大道时,恰逢右拐车道发生了剐蹭,两条道堵成一条,季澜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握着方向盘缓慢的挤进去。
情绪低沉的就差唉声叹气了。
季明宗侧身望向她,见她愁眉不展,沉声宽慰:“放宽心。”
间隙,季澜看了他一眼,一晃神的功夫身侧一辆黑色雪佛兰强行挤了进来,不守交叉行驶的规矩,想强行插进去。
季明宗一口气提上来:“看路。”
季澜回神望过去,对方放下车窗虎视眈眈的望着她,嘴里污言秽语的骂着她不看路,她最烦堵车,索性车子一横,不让了。
对方被卡的不上不下的,强行过去,发生剐蹭他肯定全责,原想着是个女人想欺负欺负,结果没想到是个硬骨头。
叫嚣着下车猛拍季澜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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