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花昔房间里的气氛让人觉得有些压抑,只因为里面坐着的那男子是——南宫寒。
“花昔姑娘,知晓天下事。”南宫寒优雅的放下茶杯,慢悠悠的吐出了几个字,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的突兀。
“呵呵呵……”花昔有些尴尬的干笑了两声。“寒王说笑了。”
“岩妃之死,知晓多少。”南宫寒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花昔,直截了当的问道。
“寒王真是说笑了,我一个风尘女子,怎么会知道宫中的事呢?”
“哦?”南宫寒手边的茶杯应声而碎。
“略知一二。”花昔“谦虚”的说道。
南宫寒身边的于晨禁不住暗暗佩服这人的勇气,敢和他家王爷绕圈子这花昔可还是他见过的第一人呢,虽然于晨知道惹恼王爷的下场很可怕,但这人的勇气可嘉呀。
房间里的空气温度瞬间低了几度,南宫寒素来不喜欢跟别人废话,双眼眯了眯,微微偏过头冷冷的盯着花昔。
花昔迎着南宫寒的目光,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这寒王的气势让她不得不承认她现在是有些害怕了。
“寒王,花昔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红尘女子罢了,我……”花昔为难的开口。
南宫寒并未收回自己的目光,半晌才将眼神转过去,对站在南宫寒身旁的于晨示意。
于晨从自己怀里的拿出几定金子。
“说。”南宫寒冷冷的对花昔开口。
花昔眼里流过几抹流光,“岩妃原是漆灵山中的一位女子,因长相脱俗被微服出巡的皇上相中,入宫后皇上一直对她恩宠有加,可后来突遇天灾且接连不断,岩妃天生异瞳便被当做了天禹国的灾星……”
“重点。”南宫寒看着花昔眼里尽是冷意。
于晨暗暗朝花昔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他觉得花昔真是越来越佩服花昔姑娘了,真有“魄力”了。
花昔赶紧收住话,悻悻然的说道;“寒王不妨从华妃入手。”
南宫寒沉声道;“花昔姑娘可是哄骗了京城所有人啊。”转头冷冷盯着花昔,“嗯?京城第一美人。”
南宫寒丢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推着椅子转身离开花昔的房间。
南宫寒这一走,花昔狠狠的拍了几下自己的胸口,可南宫寒的话却依旧萦绕在耳畔。
南宫寒不会已经怀疑自己的身份了吧?
姚轻言刚要推门,却被里面的人抢了先。一个脚跟没站稳。直直的朝前倒去,那人身手更是敏捷,见一个黑影朝自己撞来,转动椅子往旁边一侧。
“哐当——”
姚轻言和冰冷的大地来了个360度无死角的亲密接触。
南宫寒朝地上的趴着的人看了一样,也许是那人的样子太过滑稽,南宫寒的嘴角快速闪现出了几许谈谈的笑意。
南宫寒肆意拍了拍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转动着椅子从姚轻言的身边走过。
于晨跟在南宫寒身后看着地上姚轻言滑稽的样子使劲憋住笑,满脸被涨得通红。
姚轻言自觉得自己全身生疼生疼的,像被人正在刮去一层皮一样的难受。
刚刚那个人,明明可以接住她的。
可是——他却躲开了!
这人也太——缺心眼了吧。
姚轻言只怪自己刚刚没有看清楚这人的容貌,不然他要记他一辈子的仇。
想到这姚轻言忙回过头,却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看见了
身边的之陶看着姚轻言呆愣在原地,半天也不见起来。
小姐不会是摔傻了吧?!
“公子,公子?”
之陶连叫了两声也不见姚轻言回答,有些急眼了。
“公子,公子?你不要吓之陶啊!之陶不能没有你呀……”
说着说着之陶便在一边自顾自的哭了起来。
姚轻言回过神就听见了之陶的哭声。
姚轻言;……
自己是个瓷器娃娃吗?还一摔就碎的那种。
“白卿,你没事吧?”
花昔在房门里听见响动赶紧跑出来查看。
“没事,没事,我没事。”
姚轻言赶紧自己爬起来,旁边的之陶小心翼翼的在旁边搀扶着起身。
花昔匆匆忙忙走到门口便看见了这样的一个画面——姚轻言四脚朝天的扑虎在地上,然后又使劲撅着屁股,接着之陶的力道从地上爬起身来。
这滑稽的模样……花昔一个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姚轻言看着自己的丑态被花姐姐给看见了。仍是姚轻言平时的脸皮再厚。此时,多多少少也都会感到尴尬。
花昔上前和之陶一起将姚轻言扶了起来。
“花姐姐!”
姚轻言气愤的叫了一声花昔。
“什么?”
花昔憋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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