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了神色,小步走至谈菀兮身边,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闻言,谈菀兮的神色冷了又冷,看向惊秋,问:“就凭你私下对我的人动了刑。”
“奴婢没有!”惊秋被她的神情惊得后边寒毛立起,冷汗涔涔,下意识就要反抗,“少夫人凭什么说是奴婢!奴婢要找夫人!”
微影就一直站在她身边,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见她反应剧烈,立马就动手将她给压了下去,让她无法再动弹分毫。
“少夫人!奴婢是夫人房中的人,你不能背着夫人对奴婢动用私刑!”她的睫毛抖个不停,明明害怕极了,却还是出声威胁。
“你也知不能动用私刑?”
对上谈菀兮的冷目,惊秋总算知晓自己当真是踢到硬茬了,彻底慌了,重重地磕头,求道:“少夫人,奴婢知错了!”
“既然知错了,那便该受罚,总不能你一句知错了,便可将微荷受的伤轻轻略过?”谈菀兮冷笑道举着青花瓷杯,指甲轻轻在上边划着,发出的声音虽小,却足以让惊秋听见,她心中的惊悚也发浓郁了。
“少夫人,求你饶了奴婢吧!”
“我又不杀你,只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罢了。”“微影,将她带下去,让微荷在她身上受的刑,一一还回去。”
“少夫人!”惊秋惊惧得整个人都定在原地,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惊恐的麻意如细小的虫子悠悠爬过,所过之处掠起寒意。
“你怕什么?”谈菀兮轻蔑地瞟她一眼,冷冷笑道:“你那些细针扎在微荷身上时,可有想过她也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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