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对商贾之道几乎一窍不通。
奚子淇跑开了,何氏他们也无法逼的太紧,只得暂时作罢。
病床上的何氏,交给老仆人刘妈一个木盒,对她反复叮嘱道:“刘妈,你把这个找个识货的买家,偷偷的卖了吧,注意一定不要让熟人看到。”
在奚家做仆人几十年的刘妈,一眼就看出木盒中的东西是奚府的传家之宝,一件精致的千手观音玉菩萨。她有些惋惜的道;“夫人?”
何氏无奈的解释道:“哎,我也是没有办法,把这个买了的钱,一部分用作遣散家里的仆人,一部分留着给子淇在城外买个土房子。”
“好的,夫人!”老仆刘妈应道。
数日后,刘妈交给何氏一把钥匙道:“夫人,按照你的吩咐,我在郊外找了一栋土房子,还有两亩薄田,这是那房子的钥匙。”
何氏一把接过钥匙道:“哦,好的!”“刘妈,你辛苦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奚子淇一进入何氏的房间,就看到她母亲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痛心的问道:“母亲,你找我?”
“哦,淇儿你来了!”何氏回过神来道。
“来!”何氏把一把钥匙推到奚子淇的跟前,道:“这是我用府里最后一点现银,托刘妈在城外买了一栋土房子,还有两亩地,应该够你维持基本生活了。”
奚子淇只是看了一眼钥匙,并没有接过来,她问何氏道:“那母亲你怎么办?”
“家里的生意如今败落在我的手上,就让我一人来承担吧,那些债主找上来,就让他们来找我吧。”何氏似乎终于下定决心的道。
奚子淇悲伤的有些麻木了,她都忘了如何安慰她的母亲。
刘妈带着奚子淇一起来到城外,一栋破旧的土房子,映入她的眼帘,房前还有一块草都没长一根的地。
奚子淇用钥匙打开房间一看,这栋房子一共分两间,一间是堂屋一间是里屋,全部是泥土糊成的,屋内空无一物。
她把钥匙一把甩在地上,快速的走出屋子,对身后的刘妈缓缓地道:“就这样的房子,还有必要用钥匙吗?”说完她失魂落魄的登上了马车。
虽然升职做了随从后,有了自己的独立单间,再也没有舍友打扰他睡觉,但是这蚊子似乎只盯着谢文东一个人咬,他实在是不堪其扰,被咬的爬起来一个人坐在房门口。
“呜呜呜…呜呜呜…”
夜色朦胧,寂静的夜空中,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哭声,谢文东心生好奇,他循声找了过去。
只见后院的凉亭里,远远的看到一个女子的背影,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她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那么的孤独和渺小。
她的肩膀颤抖着,泪水从眼角滑落,湿润了她的脸庞。那哭声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在寂静的夜晚里回荡,像是一把尖刀刺破了夜的宁静,让人心生恻隐之心。
“大小姐!”可能是因为哭的太伤心和投入,连谢文东走近,奚子淇都毫无察觉。“大小姐,怎么是你?”
大小姐瞟了一眼谢文东后,也没有搭理,她转过头去又开始继续痛哭。
“呜呜呜…呜呜呜…”
谢文东知道这是伤心欲绝,无法自拔,一时半会儿是劝不了。于是他在凉亭的一角,离大小姐不远处坐了下来,一直默不作声静静的守着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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