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东急中生智大喊道:“陈二秀,你如果动子淇一根毫毛,我一定咬舌自尽。你别想等到你爹忌日的那天,更别想我能在你爹墓前忏悔!”
陈二秀稍做迟疑后制止道:“停!”
“当家的?”护院汉子不服气的道。
“不准动她,我要他们到时一起陪葬,向我爹赎罪!”陈二秀道。
“当家的,那这些财宝你准备怎么处理?”护院汉子盯着身旁的包裹,不甘心的问道。
“这些东西要留着和他们的骨灰一起埋葬在我爹墓前!”陈二秀决绝的道。
护院汉子小声的嘀咕道:“当家的,这珠宝跟人又没仇,你何不?…”
陈二秀不耐烦的瞪了一眼护院,冷冷的威胁道:“榔头(护院外号),你想死是吧?你再跟我嘀咕,我把你也一起埋了!”
榔头连忙退了回去,再也不敢作声。
陈二秀这才厉声命令道:“给我押下去,分开关在柴房!”
本想这凤凰镇,没了黄天德这死对头,本以为长期瘫痪在床的陈二秀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没想到这恶毒的婆娘至今死性不改,还是如此心狠手辣,谢文东一踏入凤凰镇,就着了她的道儿。
谢文东几兄弟和奚子淇她们被关在两个房间,都被死死的绑在房柱上不得动弹,他们又累又饿身上还有伤,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谢文东在迷糊中,听到柴房的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女子和两个汉子,蹑手蹑脚的走进来,他们又轻轻的关上了门。
那女子来到谢文东身前,小声的喊道:“谢老爷!”“谢老爷!谢老爷!”见谢文东没有反应,她又连喊了两声。
谢文东缓缓的睁开眼睛,女子连忙笑着道:“谢老爷,我是雨荷!您还记得吗?”
“雨荷?”谢文东疑惑地问道,这个名字听着有点耳熟,但他还是想不起来。
女子有些激动地道:“谢老爷!”“我十三岁那年,我娘生活困难欠陈府的高利贷还不上。黄天德带着他的狗腿子要把我卖到妓院去,是您用一块宝石扳指帮我们还债救下了我,您不记得了?”
“哦,哎呀,当时的小丫头这会儿,都这么高了!”谢文东恍然大悟感慨道。
女子身后的两汉子一起帮忙谢文东解开捆绳后,雨荷指着年长一些的汉子,向谢文东介绍道:“谢老爷,他叫孙建业是我的丈夫。”又指了下另外一个道:“他是我小叔子。”
叫孙建业的男子忙接话道:“谢老爷,他是我弟弟,叫孙建伟。您是雨荷的救命恩人,就是我们的恩人。”说完就拉着他弟弟一起跪下,要给谢文东磕头,谢文东忙把他们扶了起来。
简单寒暄后,雨荷介绍道:“我娘把我嫁给建业哥后,没几年就死了,我们一家人种着几亩薄田,本来也能勉强糊口。那知有一天陈府的人,伙同镇上的一个什么校尉,冲到百姓的家里,强迫镇上的百姓种植大烟。”
孙建业接话道:“我们不想做这种伤天害理,丧尽天良的事,于是就把那几亩薄田低价变卖了。陈府那时正好在招募仆人,苦于没有谋生的手段分的我们,就一起进了陈府做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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