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逃跑的我们也捉到了。”那些守卫都是蛊师,作战实力也不弱,很快他们就将方源也捉住了。
“对,就是他,方源想偷谷主的宝物,你们也能看见,那宝盒也不在他手上吗。”随着完平的指认,守卫看向方源,他手上果然粘着那珍宝盒。
“对,就是他,诸位大人,我们完氏父子跟着谷主多年了,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不忠不义之事呢?只有方源,他一个外人,又穷又破,自然会有这种觊觎之心。”完逸见此,也是拱火道,他跪在地上向诸位守卫不断地叩头着。
“完平、完逸你们这两个小人!”方源知道自己被人卖了,他不禁怒骂道,“明明就是你们想出来个这破主意,你们做着这吃里扒外的事,还在这里给别人泼脏水!”方源见此,也是明白了这两人的险恶用心,原本是被守卫们按着的,见到完平父子那丑恶嘴脸,不禁挣脱了束缚,愤怒地冲过来就要取那二人性命。
“你看,大人,他急了,自己做的恶事,还冤枉别人!”完平见状,急忙躲到守卫们的身后,一面还向众人指认着方源的行径。
“这怎么办呢?”其中一个守卫向他们中的一个人问道,显然这个人就是这些守卫的领队。
“都带下去,等谷主来发落吧。”
…
“什么,这方源竟然包藏祸患之心,”苞长春跟人出去谈生意,结果刚回来就听到了这么大一件事,“当初我看他可怜才招揽了他,没想到他竟然觊觎着我的宝物。”
“那谷主大人,方源一直在狡辩着是完平父子提出的这个计划,您要不要亲自去审问一下他,也许可能真有什么隐情在其中。”一个守卫领队向苞长春建议道。
“呵呵,这还需要提审吗,那个宝盒我下了手段,你们最后也看到了,就粘在方源手上,不是他干的,还能有谁的,不过完平父子嘛,虽说他们也阻拦了,但最后也那贼盗了去,有功有过,就按功过相抵吧。”苞长春手上拿着那个珍宝盒,他自有手段把那盒子取下来,自他回来后,就已经从方源手上把那盒子拿了回来。
这东西不行还是带在身上吧,—嗯,不行,这玩意儿太珍贵了,别人也会抢了去,若不是为了升我的本命蛊虫,我自己都想直接把它用了,算了幸好我在上面下了手段,先暂时放屋子里吧。苞长春想了想,还是放回了原来的书房中,只不过现在全天都有守卫看护,自己还在珍宝盒旁安置了一只侦查类蛊虫,一有情况,自己马上就能知晓。
接下来他就是处理方源了,苞长春想了想,方源是二转蛊师,而且还很有力气,是个不可多得的劳力,对自己而言,还有点价值,不过这事嘛,得让他长个记性,也顺便做个杀鸡儆猴,给其他人点警示。
随后的某一天,天气正好之日,苞家谷上下都聚在了一块,这里是苞家谷门口的一棵大树,方源腰上被用绳子捆了,挂在枝头上。
随即苞长春带着一帮守卫就走了过来,对着众人指认道,
“各位乡亲们,我今天来只是为了告诫大家一件事,以后都把自己的手脚给我看紧了,你自己管不住手脚,我会替你管。”随后发表了一通长篇大论,把方源这件事里外细数了一遍,随后,命人取了鞭子,在上面淬了火,形成了火鞭,在众人围观下,对着方源就是鞭笞了起来,淬了火的鞭子,借着风势,在空中挥舞起来,形成了一道火流,可打到了方源身上就成了血流。
方源也不知自己挨了多少鞭,狠狠地瞪着人群,在那人群中,躲藏着完平父子,他们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埋没在人海中,不时地向这里张望着,观赏着方源受刑。
谁也不知道究竟打了多长时间,只知道方源几次被打昏了过去,不过都被苞长春命人用冷水给浇醒了,最后只到是日落西山,霞光掩映,苞长春才命人停了手,之后人群也被四散驱赶走,而方源就那么被挂在那里,地上滴满了血,只是无人问津。
…
呼,没想到这么久了,这身上的伤还是这般痛,方源来到苞家谷上方的树林中寻找着一种名为野山芝的药材,这东西研磨成粉,可治疗外伤。自从上次被当众挨了鞭子,他在树上被吊了几天后,苞家的家老中,有人觉得这么把他吊在苞家谷口太难看了,有损苞家颜面,这才有人来了将他放了下来,不过之后,方源没有在跟着完平他们干杂工,被安排到柴火房去了,他负责管一个柴火房,去上山添柴。
方源本来想离开苞家谷,不过他现在的这份差事,不再受人管,而且每个月还有两块元石的工资,他想了想,自己现在就算到了别处,一样也没法容易生活,还不如先在这里攒些元石再说。
原来苞长春看来方源的力气大,还能有点价值,就打算再把他利用一番,给他又重新安排了一个活。方源现在倒是没人再去管他,只要每月把柴火量给足了就能有元石,他倒也轻松了。只是如今身上的伤还在,他又没钱买药,而且苞家人揍了他也不给他治伤,他只得自己去想办法。
他来到山谷上方,在深林中一阵摸索,也算是找到了他要的药材。太好了,总算是找到了这野山芝,他采了一些,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有野兽的嚎叫声,起初他有些警惕,自己如今可没什么实力跟野兽搏斗,不过他侧耳倾听后,从这声音中听出一丝哀鸣来。
想来是受了伤么,方源寻着声源,他拨开几片灌木丛,看到了一只野狍,后蹄子上套着一个铁器。
想来是着了人的陷阱了,他本来并不想去管,可看着那孤立无援的野狍,他瞧了瞧自己,也是遍体鳞伤的,唉,都是一样的落魄啊,方源穿过了那灌木丛,径直走了过去。
不要动!见到方源过来,那野狍有些畏惧,开始挣扎起来。不过在发觉对方是在帮自己去取下那个铁器时,它也安分了下来。
好了,方源费了很大的力,也终于是把那铁器取了下来,他看到那铁器,想着这东西放在山上,万一又把谁给伤了怎么好,就拿着那铁器,在远处的大石头上将其砸毁了,碎渣直接就地埋了。
他看向野狍那蹄子,上面也是被勒得出了不少血痕,他取来自己采来的野山芝,研磨成了粉,给狍子也上了些药,又给它包扎好。
唉,你这家伙,可别再叫人捉了去,他给自己也上了药,陪着那野狍在山上度过了几日,看它好得差不多了,能跑能跳了,才依依不舍地和其告别,看着那狍子远去的身影,想来狍子这种动物笨兮兮的,在这人间,还是要小心点啊,想到此,方源不禁来了兴致,他作了一首歌,名为《野狍》,歌曰:
狍兮狍兮,勿以萆食。草木葳蕤,子何得回。
狍兮狍兮,勿以茩食。草木蓊茸,子何得归。
狍兮狍兮,勿以蕈食。草木蓁蓼,子何得退。
…
“哎?为什么要克扣我的元石?”方源质问道,
“你搬的这些柴火都是劣质品,根本就不过关,你以为量大就有用吗,这些可是给全谷上下用的,出了事你负担得起吗?”苞禾贵说道,他是负责统计物资的家老,看了方源搬来的柴火,规模如此多,可他心中非但没有敬佩,反而升起了一丝担忧。
这家伙说到底也是二转蛊师啊,而且之前被谷主鞭打了,肯定会怀恨在心,而且这家伙恢复能力这么强吗,这才几个月,就这么生龙活虎了?元石给他太多,万一让他成长起来可不好。原来方源后来知道,只要干得多了,一样也能获得元石,而且还是按件算的,他为此在山上大肆伐木,砍了不少柴来,除了每月的基本工资外,凭着这些又攒了不少元石,现在身上都有几十块元石了。
再攒一些,说不定就足够我冲刷空窍了,这样的话,也许我就有机会成为三转蛊师了,想来此,他心里喜滋滋的,自从自己被告知是丙等资质后,终身都只能卡在三转之下,这一直让他闷闷不乐,也正是因为资质的问题,自己在家族中也倍受排挤,后来不得已才下了山,去别处闯,可外面的世界也一样很残酷,他兜兜转转的,到处流浪,现在还是没有个好结果。
“你这些只能给四块元石,”苞禾贵说道。
“什么,你瞎眼了你,平常都不是这个价的。”
“怎么,辱骂我是吧,我可是你的上级,哼,辱骂上级,扣一块元石!”他将本来取出的四块元石,划走了一块,将其余三块丢给方源,也不再理他。
“什么,凭什么?你们…!”
“哼,规矩是我苞家谷制订的,你不想呆可以不呆么,谁稀罕你啊。”苞禾贵撇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可恶啊!
可方源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他为了攒元石,身小力弱,离开了苞家谷,他又能干什么呢?
只是赶紧能晋升到三转,这样我才有了实力!
…
“嗯,这山谷上方的树怎么都被砍没了?”一位苞家长老在谷外闲逛,忽然看到两侧山谷已经变得光秃秃的了。
“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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