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有些尴尬地搓搓手。
叫荷花的女人有些幽怨的说道:
“九年的时间能不久吗,那时你还说要娶我,可后来你却跟人间蒸发一样。我找人多方打听才知道你着了一个寡妇跑了,怎么着现在那个寡妇不要你了就回来找我了?”
何大清额头冷汗直冒。
他早年丧偶,加上厨艺好好手上有点钱。
所以经常流连这些烟花之地。
花姐就是他当年几个相好之一。
所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何大清和花姐打得火热的时候,自然少不了花言巧语。
至于自己说没说过娶她,何大清自己也不记得了。
“荷花,我们都这把年纪了再说这些干嘛。对了你这些年过得怎样。”
“行了,我当年就不该对你抱有期待。”
荷花冷哼了一声幽怨地说道:
“现在没人叫我荷花了,姐妹们都叫我花姐。赵姐死后,现在我接她的班。”
“赵姐死了?我记得她也就大了你不到十岁吧?”
花姐似笑非笑地往何大清身下瞥了一眼幽幽道:
“她是得脏病死的。”
何大清一听这话心下立马凉了半截。
花姐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何大清笑问道:
“何哥,你今晚是来光顾姐妹们的生意吗?”
何大清这会被吓破胆了,哪还有心思。
“哈哈,我这不是顺路来看看你的吗?”
何大清一边说着眼角余光就瞥到巷子口正走进来一个男人。
他忍不住皱眉拉着花姐躲到一旁的角落。
等那人路过后这才和花姐一起出来。
“荷花,那个男人是?”
荷花看着一眼不屑道:
“新来的一个客人,对我们这的一个姑娘很是着迷。现在被那姑娘耍得团团转。”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易中海。
何大清看着易中海走进一间屋子,心中若有所思。
他随即眯眼阴笑着对花姐说道:
“荷花,帮何哥我一个忙怎么样?”
“你想干嘛?”
何大清指着春桃的屋子说道:
“帮我给刚才那男人设个局。你应该认识几个得脏病的姑娘吧,随便找一个陪那老家伙一晚。”
花姐看着易中海的方向忍不住皱眉道:
“何哥,你和他有仇?”
“那家伙是个绝户,我离开四九城就是他算计的,他还算计着让我两个孩子和我反目成仇给他养老,要不是我运气好还真被他给算计到了。你是我和他能没仇?”
何大清虽然说自己和易中海的仇了结了。
但有机会坑易中海,那他也不会放过。
“可是何哥,那人可是我们这的大主顾。他一晚花在春桃身上都钱就要好几块。你这么做那不是断了我的财路。而且要是把春桃给染病了,以后客人可都不敢来了。”
何大清摸摸下巴,心道这倒也是。
“不然这样,你们先做局把他的钱给坑光,等他没钱了那也就没啥利用价值。”
花姐心想这倒是可行。
“行何哥,这事交给我。但我帮了你这么大忙,你不得表示表示?”
何大清直接掏出二十块钱递过去说道:
“这算定金,事成之后我还有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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