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叶了,故而臣妇便没阻止那外室进府。”
开枝散叶?
“哼!你一个正室都还膝下无子,你让人家先来开枝散叶?你是想你今后的孩儿,叫那外室的孩子,一声兄长或是长姐吗?”秦老夫人不满道。
“这对嫡出的孩子而言,就是羞辱啊!”
想当年,她那夫君也是个风流人物。
便是与她成婚之后,也爱去沾花惹草。
可如今秦家上上下下的子孙,全是她的后人,这是为何?
那是因为她让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全都胎死腹中了!
她也不允许那些人将孩子生下来,然后去跟她嫡出的孩儿们,争抢任何一样东西!
他们不配!
宋清茹微点头,“清茹晓得。”
“你要当真晓得,就不准让那个外室将孩子生下来!你也千万不要让老身失望!”
宫门外。
散朝之后,陆泽远一路跟着赵鄞从太清殿,走出了宫门。
眼见他身边终于没人了,陆泽远这才小跑着上去。
“还请国公大人留步!”
赵鄞脚步一顿,待回头,便见是满头大汗,长得牛高马壮的陆泽远。
“陆左将军,可是有事找老夫?”
声音不冷不热,让人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但那股无法忽视的距离感,令陆泽远心里有些发慌。
“晚辈也没什么事,就是想……”
“无事便早些回吧,老夫还有事。”说完,赵鄞抬脚就走了,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
陆泽远一愣,赶紧便追了上去,边走边道:“不瞒国公大人,晚辈是从小听着您的英勇事迹长大的,如今能与您一起共事,实乃晚辈之幸事,故而,晚辈想邀请大人一同用午膳,大人可愿意赏脸?”
“陆左将军,宫门外,仍然是天子脚下,你在本官面前,自称晚辈,这与礼不合。”
陆泽远抹了把脑门上的汗水,“是下官失礼了,下官也是见到大人后,十分的激动,便忘了礼数。”
“听闻前几年,大人还帮过家父,下官便想感激您的大恩大德,还请大人给下官一个,报答您的机会。”
报答?
赵鄞那双本就不怒自威的眸子,在微微眯起来时,锋利得仿若一把刀剑。
“陆左将军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老夫与令尊私下从未有过交集,顶多就是在公务上,打过些交道,谈和报答二字?”
话落,陆泽远愣怔了片刻,“听家父说,当初他得到实权一事,便是大人在背后相助。”
“哼。”赵鄞抬头看了眼,脚步匆匆,正朝着他们这边走来的秦鹤鸿,留下一句话,便拂袖离开了。
“陆左将军找错了人,你要报答,就去报答你身后那位吧!老夫可承受不起这份大恩大德!”
这个赵国公!
秦鹤鸿见自己刚来,还没跟他说上话,他就脚步匆匆地走了,正欲离开,便被叫住了。
“中书令大人。”
陆泽远转过身来,见身后之人竟然是中书令,他硬是把牙龈咬碎了,才露出了抹笑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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