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爪子......
他像个神经病一样表演着独角戏,像踢进了点球般跪倒在地,“该死的,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可能抢不赢那一只扇鸡!”
他的眼神逐渐疯狂,露出广door人吃饭前必须退掉纸巾的决心,“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妄想要我放弃你!哼,想从我的身边离开,下辈子吧!”
我麻了。
看着厨房里为数不多没被这神经病太子爷折腾的食材,我想着好歹把田螺炒了吧......
“唉,给我拿点黄酒过来。”
太子爷把酒瓶抛在手中,啪咔就掉到地上,碎了个满地开花。但是莫要紧,在豪宅外的大马路上......虽然我也不太懂,为什么太平洋上会有一条他们家族修的马路。
但是,一整队的卡车装着完全一样的酒瓶,正在屋外等候着他的使唤。他接过管家递来的又一个酒瓶,不知死活地再次抛碎一个酒瓶,然后说:“哼,你求我,我就给你。”
“我求你,真求求你。”
如愿以偿拿到了酒瓶,我往田螺里倒了一口黄酒,火光顿时涌起,直冲天际。看着我老练的厨艺,太子爷靠在两公里开外的厨房门口,一脚伸到我的身旁,给我来了一发灶头咚。
“女人,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玩火。”
脑子有病,刚刚倒了酒,锅里不玩火玩你吗?
他仿佛在图层中平移一样,走到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巴,然后看着因为他胡搅蛮缠,已经快糊的田螺,朝我挑动那邪气的剑眉,“你自己挑起来的火,你自己来灭。”
好,我灭。我甚至想把你给灭了。
鸡飞了,田螺糊了。绝望的我拿起手边最后的一条鱼,打算蒸了完事。然后嘛~
啊对,他为什么总是要来呢?
太子爷看着在大铁锅里被放上葱姜蒜蒸煮的鱼,鱼身因为温度的升高,自然泛着一丝红润。在火光旁,他的脸庞映照出烤鸭炉般的红润。他看着锅中,邪魅一笑道:“舒服就叫出来,看你脸都憋红了,呵呵!”
他像个神经病一样看着已经被我刮鳞和掏空内脏的死鱼,冷不丁又来了一句:“不要动,再动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你好,死鱼在正常情况下本来就动不了。
在我做完饭后,太子爷猛地一拍桌子,然后恶狠狠地发表了又一经典语录。
“男人,就是得能吃,”太子爷抄起双筷,以迅猛的速度开始扒饭,“女人,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是不是男人...”
周琴终于停下了对自家老妹发癫作品的复述,他看向靠在莎莱娜怀里,已经一动不动的蓝羚玲,暗自在心里谢谢周弦今天的更新。
孩子小小的世界观,已经在周弦登峰造极的癫狂之作中渐渐破碎。
间接算被兄妹混合双打的蓝羚玲彻底失神,可怜巴巴地把小脑袋缩在莎莱娜怀里。莎莱娜一脸清纯地看着蓝羚玲理智崩溃的模样,完全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
毕竟,刚刚房东说的一大串中文,她压根听不懂多少。
而缩在娜娜姐姐怀抱里的小家伙,现在只想着明天一定得让娜娜姐姐给自己洗洗头。不对,得洗洗脑子!
周琴看着手机里又刷新出来的一章,露出报恩西瓜般的温柔笑容:“我还没念完呢,刚刚又刷出来新的了。”
蓝羚玲掩着耳朵,一把冲进了被窝里,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抱着莎莱娜的双腿,“啊啊啊!我不听了,你滚出去。”
周琴看着她终于不敢闹腾,也算是安下心来,“好嘞,拜拜。”
知足吧小家伙,我妈小时候是哼You Shook me All Night Long哄我和周弦睡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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