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右相府。
张悦闲来无事,站在鸟笼边,一边喂鸟,一边对身后坐在轮椅上的儿子笑道:“子龙啊,你呢,也不用过于伤心了,李牧此行,定是有去无回。”
“就算他能活着回来,哼!以他的本事,估计也不敢从鞑靼人手里要太多赔偿。”
“到时候,爹有的是法子让他从县令的位子上滚下去!”
“一旦他从县令的位子上滚下去,那在想杀他,岂不简单多了?”
张子龙闻言,紧握双拳:“爹,孩儿不止要李牧死,孩儿还要让李牧的一家人都给孩儿陪葬!”
张悦点了点头,一边逗着笼子里的鸟儿,一边冷笑道:“为父听说,李牧那小子的老母亲来京师了,目前就在他在长乐坊的宅子里。”
“不过陛下现在似乎还想保李牧,所以派了一百个金吾卫在李牧的宅子守着。”
“另外,李牧那小子还在上阳县搞了个女人,还是个胡姬。”
张子龙一听,立马饶有兴趣地抬起头道:“孩儿也听说了,据说是胡姬楼曾经的花魁。”
“恩。”
张悦再次点了点头,然后缓缓转过身,面带微笑地看着张子龙道:“等漠北的消息传回来,爹把那李牧的女人也给你搞过来。”
“随你处置。”
张子龙闻言,笑的那叫一个邪恶。
越是没本事的男人,就越是心里变态。
特别是此时的张子龙,他已经失去了作为男人能力,自卑使得他的性格逐渐开始扭曲。
现在,张子龙每日最大的乐趣,就是在房间里折磨府上的婢女。
右相府的婢女,每天晚上都可谓是度日如年。
他喜欢看年轻的女孩们痛苦的表情,他喜欢用各种方法,各种器具来满足他此时变态的嗜好。
似乎通过折磨那些女人,能够让他重拾男人的尊严一般。
而张悦这老狗,也是真疼他的宝贝儿子。
明明张子龙已经不能为张家传宗接代了,他依旧无比的宠溺他这个大儿子。
“只是,孩儿不能为张家传宗接代了,没法入宫作为皇夫,为张家掌控大权了……”
张子龙忽然低下头,语气有些伤感。
而张悦闻言,却连忙放下鸟笼,缓缓走到张子龙身旁,并拍了拍其肩膀道:“放心吧,子龙,你不是还有个弟弟吗?”
“子成?”
张子龙摇了摇头道:“子成今年不过八岁,如何能满足女帝那个老女人?”
父子俩连聊起女帝陛下时,似乎也毫无尊敬可言。
“傻孩子,为父既然能让女帝等到三十岁,那为父也同样能让女帝等到四十岁。”
“大不了,让女帝在等十年又如何?”
“可十年后,子成十八,女帝已经四十了。”张子龙回答道。
张悦闻言,奸笑两声道:“那岂不正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而子成刚好是弱冠之年,正直年轻气盛。”
“女帝虽然年纪大了点,但相貌依旧不减当年,十年后估计也不会有太大变化,到时候子成作为皇夫,与女帝夜夜笙歌,相信不久便会让女帝受孕。”
“到时候,咱们张家依旧可以掌控大局!甚至掌控天下!成为大夏真正的主人!”
张子龙闻言,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默默点头。
如果不是李牧,掌控天下的,本该是自己!将夏玄妙压在身下的本该是自己!
可现在,哼!
还真是便宜了自己那个乳臭未干的弟弟了。
父子俩私下里不仅不尊重女帝,甚至不尊重任何女性。
在这对父子俩眼中,女人不过就是生育工具罢了。
她们存在的意义,除了给男人生孩子,就是满足男人的欲望。
用最简单粗暴的形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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