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了。”夏侯晚说出自己的计划。
“事情一定要做干净,我们已经引起司马懿的不满,也被曹真利用,如果这次再连陈群也得罪了,曹真和司马懿可能就会趁机要我们的命!”夏侯楙有些担心。
“第一个罪证让逢乐官去办,第二个罪证……您还记得我给你说过洛阳司马府来的人吗,现在只要能证明蜀谍令有他人,他们就会像鲨鱼见到血一样毫不犹豫地扑上去。逢乐官已经跟他们交过手了。”夏侯晚答到。
“又是司马家,幸亏司马仲达不在这里,如果在的话,我们能是他的对手吗!切记,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再不能留破绽给他们了。”夏侯楙走到桌子旁坐下,夏侯晚赶紧上前一步给哥哥倒上茶水。“还有水神教的事情,这个时候避免节外生枝给点教训就算了,毕竟最终目的还要用他们引爆蝉鸣计划。”
“大哥,水神教的人突然有点不识抬举,那个二宫主东方澉叫嚣着说要见你,把他抓起来几天了詹水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表示,他们不会不可控吧!”夏侯晚有些担心。
“不可控?那就彻底把他们控制起来,你让人去找姓詹的一趟,把利害关系给他说清楚,如果他还装糊涂我就亲自给郭淮修书一封,让天水郡灭了他的大本营,他就乖乖地回到我们手中了。”夏侯楙一边喝着茶,一边完成了对当地知名民间组织的安排。官场的事情夏侯楙弄不明白,但如何治理长安以下的事务还不是手拿把掐。
夏侯晚得了密令正要出门的时候又被大哥夏侯楙叫住,说他嫂子清河公主到长安以后就不停地找他麻烦,按照理法也应该给公主办一场欢迎仪式,同时在这场仪式上展示出夏侯家族在长安的实力,挫一挫公主傲娇的气势。夏侯晚诺克一声,办这些迎来送往的场面事本就是他西别驾的专业技能范围。
视线回到宛城卧龙岗。
大司马曹真在残破的酒馆喝下三碗农家浑酒,醉眼迷离的看着跪在一旁的当朝大都督司马懿,心里感受到久违的满足,一阵燥热的山风绕在屋子里兜兜转转驱散那沉淀一整夜的阴凉,让人觉得惬意舒适。曹真掸了掸肩上的尘屑起身打算离开。
“大司马,沿此北上2公里就是诸葛孔明的居家所在。”司马懿眼看着曹真要下山,就远远地喊了一声。
“我有司马仲达,还看什么诸葛孔明呢!”曹真留下这一句话顷刻就消失在司马懿等一众人地视线之内。
“父亲,长安州府来人了。”司马师凑到司马懿身边轻轻地说了一声。
“来得好啊,两风对冲我们才能不偏不倚以正忠君之心啊!”
“原来父亲所书等风落是指两风相冲之落,儿子当时还纳闷为什么不是等风来呢!父亲所思所虑真乃常人所顾虑不及也!”司马师恭维的说到。
司马懿坐在马车上睁开眼,扭头看向儿子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当真没看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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