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谏的联合签名。
司马懿看了一遍,故作惊悚地站起身颤抖着手把供述递给司马师。司马师看完当即腿软似的向后退了几步,诚惶诚恐地看着慕容倾:“这是真的吗?”
“回大少爷的话,依照大魏规章,司马别驾已经应该押入天牢的,但夏侯大人觉得此事干系重大所以只是暂时让司马别驾困居在州府内,然后派卑奴连夜送此信件到宛城与大都督知道。本来此事应该着参政局董舒大员上报御史台彻查,但夏侯大人以为司马别驾品行端正且有司马家背书应该不会犯下如此罪行,于是就想让曹长史出面消除影响避免州府内乱,却没想到弄出这么一份供述,一时间只能尽力压下来,再做打算! ”慕容倾低下眉眼,偷看着司马懿父子的反应。
“司马昭去边防还不到两年就惹出这样的事,当时我让你去你偏推荐弟弟去,现在知道利害关系了吧!在边防叛通蜀谍如果事情传到洛阳,我们司马家祖宗基业都要败坏到这个不屑子孙的手里!”司马懿对着司马师就是一通训斥。
“父亲不要着急,昭弟纵然年轻但也分得清家国祸患,我看这蜀谍的供述毫无章法逻辑恐怕是有人故意陷害而为之呀!”一向以沉稳冷静出名的司马师也慌张起来。
“那还用说吗!你夏侯叔伯肯定也看出来其中端倪,所以才冒着风险把供述私送宛城!慕容乐官,你家夏侯大人可有口信或其他书信一同带来?”司马懿转头看向慕容倾。
“有口信,说北方樵农遇猛虎,虎脖颈处悬挂铸金铃铛,欲取铃铛不知何解被五岁孩童答曰,去找系铃铛的人来解铃铛。夏侯大人说以此民俗小序回敬大都督黄雀之典故。”慕容倾一字一顿看着司马懿慌乱无措的眼神。
“解铃还须系铃人!妙啊,子林之风雅也算技压群芳。司马师,你能听懂夏侯叔伯的意思吗?”司马懿示意司马师给慕容倾一个满意的解答。
“父亲,夏侯叔伯的意思是我们得罪了谁就找谁去解决,昭弟自然无忧矣!依儿臣愚见,这个人不就是昨日绕道而来的大司马曹真嘛!他还当老好人出计谋让昭弟去前线戴罪立功,我看这就是他一手策划的套路!”司马师故意说的义愤填膺。
司马懿眯着眼睛紧看着慕容倾的面部变化,当看到慕容倾咽下口水克制着嘴角上扬的表情时,他才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呵斥道:“混账东西,当朝大司马也轮到你来评头论足,如有冤情我自厚着脸皮去求公平正义就是了,切不可再说如此有悖纲常伦理的话!”
“父亲,昭弟已经身陷囹圄,你还这么沉得住气吗?”司马师进一步犯上。
“那依你之计应当如何,趁着大司马刚到宛城你想做点什么吗!”司马懿咆哮到。
……
一时间大堂上沉默了几分钟,慕容倾感觉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于是就好言劝司马懿不要生气,自己先回了客房去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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