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尽力吧。”
詹水兴喘了两口粗气,用力挤出一点笑容,“在我寝宫后院的假山中,藏着水神教这些年的积蓄,你们拿去使用吧,告诉大家不要慌,人心不要散!”费劲的说完这几句话,詹水兴挣扎着眼睛,随时都会有晕倒一样。
詹准也两人就给衙役使了些银子,让衙役买些饭菜照料詹水兴,把那好话硬话都说了一遍,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赵俨的书信抵达行宫苑时,孙礼已经是第二次提审董舒。当天说完秤砣脸男人的事情后,董舒神色不太好,孙礼就叫停了审讯,把董舒安置在客院休息,却把他的随从都放了回去。
随从回去董府以后,聚在一起商量如何搭救老爷,他们前后思量,这时候能发挥关键作用的还得是州牧大人夏侯楙,于是凑了一箱金子抬到州府去。
一名小厮拿着孙礼的书信走进讯堂,“禀报孙参军,赵先生从天水来的信件。”
孙礼也不顾现场是在审讯,当即拆了信来看,看得是满面春光欣然若喜。
“孙吾,继续给董大员梳理案情!”看罢了信,孙礼连说话的声音都升了几个调。
“在护军司锁定黄汉平之后,他就有所察觉的逃离了长安和天水,护军司就查封了他的资产和府邸,发现……”
“孙参军,我想起来了,州府的生意中有一部分是跟一个姓黄的男人对接的,这个男人我见过一两次,确如孙千事说的那样,长着一张上窄下宽的秤砣脸。”董舒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打断了孙吾的话。
“哦,董大员想起来了?”孙礼笑着问道。
“是的,的确有这么个人,他有茶叶,木材,甚至是盐铁的资源,据说是从川蜀运过来的,而且时常能弄到锦绣丝绸,所以州府跟他有贸易关系……但未能探明他是蜀谍的身份,董某难逃其咎。”董舒说着低下头去。
“董大员经营万机,公务繁忙,弄不清楚对方身份却也情有可原。孙吾,继续往下说吧!”
“随后护军司对此人的人脉关系进行全面调查,顺藤摸瓜就找到了这个卖烤肉饼的西域人……黄汉平每次出城前都会到男人的小摊上吃喝一回,同去者三五人,吃喝后各自离散,我们有理由相信他是在收集情报送往汉中,事实果真如此,这名西域男子当天就携带着部分文件试图浑水摸鱼出城,被护军司当场拿获。这个男人供出来的名单中,就有董大员……”孙吾看了董舒一眼,压低声音说道。
董舒皱着眉头面露难色。“孙参军,董某真的只是同他有些生意往来……”
“董大员不必紧张,我们完全相信大员一心为朝廷办事的忠贞,只不过此事涉及面太广,军方还承担着损失,护军司还扬言因为此人长期在长安和天水活动,要把诸葛亮第一次北伐带来的战机损失也算到这个案子上边,提交朝廷……所以我们才着急把董大员您叫回来……”孙礼皱着眉头,似乎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董舒也听明白了,冤有头债有主,案子好破,但军方的损失目前没地方找补,所以就盯上他这位财神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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