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嗯？”赵芳宁看着冯暮的动作，会错了意，掏出了个面包给了冯暮。
“嗯？”冯暮感觉到手中不属于手机的冰冷，直接收回了手，回头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赵芳宁一脸无辜：“你不是要吃的吗？
冯暮无语道：“我是让你把手机给我。”
赵芳宁这才把手机交给冯暮，满脸不爽：“也不说清楚……”
冯暮翻开qq，心想已经很早就没有信号，世界已经乱透了，网络公司应该根本没有人能抢救信号，但是冯暮有消息记录。
“嗯？”冯暮往之前的群消息查看着姚敏炜的消息，他依稀记得姚敏炜说过他分到了几班。
可那也是几个月前的事了，往回翻要很久，于是冯暮想着点开姚敏炜的头像，想着根据手机没清除数据翻看他的历史记录，查“班”这个字。
可是点开姚敏炜的头像后，显示着姚敏炜的个人资料，缓存了最近消息，冯暮就看到了姚敏炜的空间最近一条动态的文字：“请假回家，舒舒服服。”发布时间，2022年12月16早上8:00
“妈的，这两个傻逼果然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叼毛！”冯暮气的直接把手机按在了赵芳宁手上。
姚敏炜和黄垧，一个请假，一个不在学校，冯暮这一职算是白来了。不过转念一想，两个人也应该能能看到自己的提醒。
“发生什么事了？冯老师？”赵芳宁砸吧着眼睛看着冯暮道。
“没事，这一职算是白来了，我们还是赶紧去我家吧。”冯暮说着，转头就走，已经不能拖了，必须赶紧上路，边走边说道：“定位我家，就是标注过的地方……”
而赵芳宁也反应过来，打开地图，找到了冯暮的家，根据标注定位……
冯暮载着赵芳宁，慢慢的，路已经堵了，因为冯暮回到家的方向和军队来的方向已经开始不同了，所以路上已经全是拦在中间的汽车和拦路张牙舞爪的丧尸。
“赵芳宁，你看还有多远到？”冯暮说着翻身下了三轮车，拔出长刀，警惕地看着周围。
“大概还有，嗯，三公里。”赵芳宁依靠地图之间的等距离用手比划距离道。
“好，开始徒步走了，跟紧我。”现在时间早上十点，冬天的太阳刚显温暖。
“呃啊！！”冯暮怒喝一声，将长刀斩断了丧尸的脖颈，丧尸的头颅掉在地上，神经未破坏，还在挣扎张嘴咆哮，虽然发不出声音。
丧尸的身体机制冯暮已经摸透了，攻击其他部位都没有任何用处，但是如果切断了大脑与心脏的连接，那就必然会让丧尸死亡。
比如冯暮一刀捅穿了丧尸的心脏，身体失去控血供应，将会在一分钟内失去任何机能死亡。又比如破坏大脑，那就是秒杀。
“赵芳宁，将匕首捅进它的眼睛，搅乱它的脑组织。”冯暮说道，他要让赵芳宁的体质也强化一点，不能自己十几倍的体质，而让赵芳宁一倍甚至可能都没有的体质拖慢了赶路速度。
“啊？哦，好。”赵芳宁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了背包，举起了手中的匕首，强忍着恐惧，慢慢地将手中匕首对准了丧尸的眼睛，用力一捅，一搅。
“咦！太恶心啦！！”赵芳宁拔出匕首叫道，不过不久她又惊奇道：“唉？卧槽！什么感觉？唉？！我怎么感觉我力气变大了？！”
“这很正常，你可以理解为杀怪升级。”冯暮不屑一笑道，虽然他也不懂到底什么原理，然后继续走着，一路走，一路斩，赵芳宁也一路补刀。
渐渐地，冯暮弄残了十几只丧尸给赵芳宁，赵芳宁也从开始的恐惧，到后面的习惯，再到后来强化的兴奋。
“我背这些都没觉得累了！真的有用！”赵芳宁惊讶道，杀了十几只丧尸让她强化了不少，冯暮心想因为都是自己斩下了丧尸头颅，有很大的功劳，所以他也感觉体质在上涨。
“这鬼经验判定为什么这么合理的？”冯暮已经开始怀疑了，之前梦里因为活着都难，没有注意过这种细节，可是现在稍微有些实力保全自己了，倒是有些怀疑了。
“可能这不是真的。”冯暮抬头看着天空，依然和以前一样蓝，但看着总是随时要塌了下来的样子。
“走吧，冯暮！快到你家了！总算可以有个地方休息一下啦！”赵芳宁在冯暮前边挥舞着匕首兴奋道，但冯暮并没有理会，依然看着天空。
“或许，这只是一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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