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公主需要多担待了。”
宫玉暖无所谓地点了点头,他想玩儿她就陪着,忍着笑意开口:“没事啊,我还没试过你这种呢。”
褚良生被她气得呼吸都乱了两息,“公主的药这么金贵,不必浪费在奴的身上。”
说完毫不留情地收回了手,完全不顾及他的伤势。
宫玉暖一把按住他的手,严声制止他的行为,“等等!你这不胡闹吗?病人就该好好听话你不知道吗?”
宫玉暖看着又被拉开的伤口,生气地瞪了他一眼,“又裂开了!你不痛吗?你看看,流多少血了?你本来就柔弱,如今又有多少血可流?”
褚良生眯了眯眼,“你到底是谁?”
宫玉暖的呼吸短暂停滞了一下,不过也就一下,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你认为本公主是谁?还是你想让本公主是谁?”
相顾无言,空气只剩安静,似乎是宫玉暖太过确切的眼神,褚良生只能率先低头。
“是奴的错,竟敢质疑公主,请公主责罚。”褚良生低垂着眉眼,神情都是顺从。
宫玉暖一只手指挑起褚良生的下巴,眼神从眉眼开始打量,一直到嘴唇,“你长得当真很好看。”
“褚良生,不如你跟我吧?我会好好对你,至少有个人陪你不是吗?”
宫玉暖看着褚良生的眼睛,她明明想温水煮青蛙,可是褚良生太敏锐了,她只要释放一点儿善意都会被怀疑,与其小火慢炖,不如烈火烹油。
“公主看上了奴的什么?脸吗?”褚良生话里带着嘲讽,“北岳国好看的人不在少数,干净的人也不在少数。”
“可我偏偏看上你了怎么办?你又怎么脏了呢?”宫玉暖拉近了与褚良生的距离,让他避无可避。
褚良生突然笑了,“公主不知道吗?关于奴的故事。”
宫玉暖心跳漏了一拍,褚良生笑起来当真好看的很,可是怎么会感觉这么苦。
褚良生若有若无地抚摸了下身上的疤痕,轻飘飘地开口,拉着她共同沉入那段恶心的回忆。
“公主,不如奴给您讲讲奴的故事,若公主听完不恶心,那奴自然心甘情愿跟着公主。”
宫玉暖看着他的样子觉得不太好,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她不听也不行了。
“好,你讲吧。”
褚良生唇角微勾,思绪再次翻涌。
“南成国一共八位皇子,三位公主,我排第七,南成国不像北岳国,一般都由皇子继位,公主知道吧?”
“知道。”宫玉暖点了点头。
“奴的母亲是一位妓子,陛下当时出宫,被母亲一舞惊鸿迷得神魂颠倒,将她接回宫中,却不愿给名分,毕竟是个妓子,一夜情缘对皇帝来说并不是光彩的事。”
“可我的母亲极有手段,还是当了个妃子,不日还怀上了我,这一下又巩固了我母亲的地位,可过了八个月,有人发现母亲与一名假太监私通,而私通时间与怀上奴的时候一般无异,多好笑?”
宫玉暖心中感到一阵凄凉,还不等说些什么,褚良生的声音又接着传来。
“所以打掉这个孩子就成了必须项,可怎么办?贱命一条还是保住了,真是遗憾。我出生了,母亲视我为贱种,说是我坏了她的宠幸,陛下也认为我是野种,可偏偏滴血认亲,我是他的孩子,偏偏保下了我的贱命。”
褚良生笑得诡异,手指抚上自己的脸庞,越说越激动,眼里满是诡异的怒意,手上的劲道又大了几分。
“公主说我生的好看,真巧,母亲也这样说,母亲说我比女孩还好看。”
“于是我成了母亲手中的美丽玩偶,日日打扮得像个女孩,日日教我奇技淫巧,久而久之,我越发出落,母亲就将我打扮作女孩模样,把我送到了陛下的床上,陛下一怒之下,把我们打入地牢,成为了见不得光的疯子。”
“怎么样?公主觉得这个故事精彩吗?”褚良生笑着歪头看向宫玉暖,期待着她脸上的表情。
怎么样才好呢?恶心?厌恶?反正也就是那些了。所有人都一样,不会有例外,何况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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