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太好了!朕的孩子们和睦,天下安宁便是便是朕最想看到的!来!敬各位爱卿!”
“皇上洪福齐天!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齐呼。
宴会散场,宫玉暖本想回家,没想到他们三个却被留了下来。
宫玉暖快步上前,嘻嘻对着宫苑笑了两下,“母上唤我们前来是为何事啊?”
宫苑瞪了她一眼,眼里却还是带了些宠爱,“你啊,都多大了还这么不稳重?”
宫玉暖噘嘴撒娇,“女儿不管多大,都是母上的小宝贝不是吗?”
宫苑爱极了她这副样子,身居高位,其他两个女儿多少对她有些敬畏之心,可偏偏宫玉暖似乎对她只有对母亲的依赖。
宫苑点了点宫玉暖的鼻尖,“你啊,惯会使这些手段逗我开心。好了,说正事儿,今日接到消息,南成国三皇子褚临将于三日后来北岳国。”
宫里衫有些惊讶,“什么?三日后?原本说的不是一个月后吗?”
宫玉暖也觉得有些奇怪,毕竟原来的剧情里,褚临可没有那么早进宫,为何这次变了?
“三皇子进宫来结秦晋之好,你们觉得,谁来配这三皇子?”宫苑的眼神在三人之间流转,观察着三人的神色。
宫里衫先一个发话,“母上,我已有夫君,这又刚从战场上回来,心中挂念夫君的紧,他又一直在府中等我,何况三皇子尊贵我也并没有再娶的道理。”
宫苑点了点头,“有理。那澜儿认为呢?”
宫玉暖心道不妙,虽然之前已经给母上表明过不愿娶的态度,但是母上竟然让宫橙澜先开口,宫橙澜从不主动揽功集火,特别是这种一旦结亲,就相当于得到一国支持的事,宫橙澜不会放到明面上做。
宫橙澜神色不明地看向宫苑,宫玉暖立马接了话,“母上!我觉得这三皇子就得二姐娶!”
宫苑瞥了一眼宫玉暖,“我在问你二姐呢!”
宫橙澜恭敬回答,“这三皇子深受器重,南成国上下无不敬仰,无论是和哪位公主成亲,都对两国有利。”
宫橙澜这话说得官方,宫苑点了点头,“这三皇子毕竟是南成国皇子,虽结为姻亲,可仍然不可疏于防备,三皇子与七皇子素来有间隙,不如与阿暖结亲,相互制衡,方可长久,你们觉得呢?”
宫里衫皱了皱眉,可又觉得不无道理,只是点了点头,宫橙澜挂起一抹淡笑,捉摸不透,可终究不能说什么,而最终能说话的只能是宫玉暖了。
宫玉暖摇了摇头,“母亲,制衡之术固然奏效,可是我向来是北岳国出了名的草包,若是将三皇子嫁与我,南成国上下谁会没有异议?”
宫苑可容不得别人说自己女儿不好,一拍桌子,“放肆!谁敢说你一句不好!”
宫玉暖理解一个母亲的心,摸了摸宫苑的手,让她放下心来,“母亲,先不说我这名声,就说这褚良生和褚临虽然不和,但是总归都是南成国的皇子,您觉得他们真的能制衡吗?”
宫苑静下心来,叹了口气,“我们暖暖当真长大了。”
宫玉暖笑了笑,“所以呀,这褚临嫁给二姐是最好的选择啦。二姐心思敏锐,若褚临有异动,定能先一步察觉,至于褚良生嘛,自有我这个恶人来磨嘛。”
宫苑听了她这后半句话,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又把视线转向宫橙澜,“澜儿可愿意?”
宫橙澜淡淡一笑,“为北岳国分忧,澜儿求之不得。”
宫玉暖嘻嘻笑了两声,“就是嘛,我们一家人团结就是力量嘛。”
宫苑点了点头,“是啊,上下齐心,其利断金,咱们一家人就应该齐心协力。”
三姐妹互相看了一眼,都点了头,宫玉暖怕褚良生等急了,赶紧开了口,“母上,那我就先走了哦,我还要和褚良生去赏花呢。”
宫苑点了点头,“去吧去吧。”
宫里衫也怕自己夫郎等着,也退了下去,宫橙澜在要走之际,却被宫苑留住了。
“澜儿,你留下。”
宫橙澜在宫苑身旁,低垂眉眼,等着指示。
宫苑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澜儿,坐我身边来。”
宫橙澜听话地坐了过去,“母上留我可有何事?”
宫苑给她倒了杯水,递了过去,“澜儿可会怨我偏心?”
宫橙澜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母上自有母上的计较。”
宫苑笑了笑,“你从小心思缜密,说话做事滴水不漏,母亲知你心中抱负,对你严厉,前段时间禁你足你可有怨言?”
宫橙澜摇了摇头,“回母上,不曾。”
宫苑叹了口气,心中失落了几分,宫橙澜始终在她面前有所防备。
“这日后北岳国的国君只会在你们三人中产生,衫儿征战沙场,无心权术,暖暖为人跳脱,担不了这大任,唯有你,是符合一国之君的标准。”宫苑陈述事实,看着宫橙澜。
宫橙澜并没有因为此话神色动摇,只是作势要跪下,却被宫苑扶住,“不必如此,今日只是我们母女谈谈心罢了。”
宫橙澜垂着眸子,淡淡的开口,“母上,为何不想让褚临与我成婚?”
宫苑笑了笑,“这未来北岳国的皇位是你的,衫儿常年征战,手下将士都服她,可是暖暖在世人眼里荒淫无度,加上我偏心于她,她未来的日子,我怕不会好过。”
宫橙澜看向宫苑,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是吗?母上觉得谁能动的了她呢?”
宫苑摸了摸宫橙澜的头发,“母上知道你素来不喜阿暖,也知你觉得母上偏心,可是澜儿,你们都是母上的孩子,母上不想任何一个人出事。”
“所以母上就想将褚临嫁与宫玉暖,来保她永世安宁?”
“我确实存了这个心思,可是澜儿,褚临少年得名,你以为他是什么好惹的吗?那褚良生隐忍不发,能安然无恙到现在,你又觉得他是好惹的吗?母上怕你太专注于权术,把自己搭了进去。”
宫苑说得赤忱,全是一片对孩子的关爱,此时她不是皇上,宫橙澜也不是公主。
宫橙澜只是看着面前的茶杯,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母上,当真如此想吗?”
为帝王者或将为帝王者,疑心最重,宫苑闭了闭眼,语气有些无奈,“澜儿,你也是母上的女儿。”
“宫玉暖也是我的妹妹,母上心中有最优解,不是吗?”宫橙澜肯定地开口,似乎并不在意宫苑的说辞。
宫苑闭了闭眼,似乎没什么力气,“好了,你走吧。”
“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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