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吃醋?”宫玉暖听她这话,不就是对宫苑身为母亲未尽职责的不满吗?
“傻子。”宫橙澜小声嘀咕了句,甚至有些哽咽,说完这句话就偏过头去不再看她,似乎要落泪一般。
宫玉暖真的不懂宫橙澜在说些什么,只是她好像话中有话,却又说不出来。
到了宫中,宫玉暖着急忙慌地跑到宫苑床前,原来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上,在缠绵病榻时也是这么脆弱无力。
宫玉暖有些想哭,毕竟这个世界让她第一个感受到温暖的人,居然就这么躺在病床上。
“母亲怎么了?不是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病倒?有没有找太医看看?”宫玉暖眼泪划过脸颊。
宫苑勉强地抬了抬手,擦掉她的眼泪,“阿暖别哭,这都是母亲的报应,报应啊。”
宫玉暖立马呸呸呸,“母亲这么好,怎么会有报应?我带了张太医来,他上次给你研制的药还没弄好呢,这下让他给您看看可好?”
宫苑摇了摇头,“没用的,母亲估计气数已尽,这都是天意,天意啊。”
宫玉暖使劲摇头,“让他看看吧。”
就这么好说歹说,宫苑才同意张太医来把脉,张太医越把神情越严肃,十分无奈地摇了摇头。
宫玉暖心下一凉,“母亲,我先出去和张太医聊聊,让二姐陪陪你。”说完就拉着宫橙澜上前,给她使了个眼色,自己和张太医出去了。
“张太医,到底怎么回事儿?”宫玉暖实在不解,前些天还完好无损的人,今天就能缠绵病榻。
张太医摇了摇头,“皇上应该是以前身体就有恙,只是一直被压制着,最近重新显现了而已。”
宫玉暖神色凝重,“那怎么办?”
张太医埋着头,“唯有绫华花可解。”张太医前些日子受宫玉暖嘱托给宫苑制药,可这药方就是绫华花。
绫华花多难得他不是不知道,可若不依公主是死,欺君也是死,权衡之下只能答应,可如今绫华花迫在眉睫,他哪儿去弄。
宫玉暖听了这话反而放下心来,神色轻松不少,“绫华花一到,可能药到病除?”
张太医作了个礼,“不仅能,而且能让女皇延年益寿。”
宫玉暖放心地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你别告诉母上需要绫华花知道吗?”
张太医愣了下,听宫玉暖这话是真有绫华花?虽然没想到,但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宫玉暖走之前交代了红衣拿一片绫华花,还真是误打误撞,如今凭借他的脚程估计已经在药房熬上了一会儿了。
宫玉暖去了药房,红衣果然在那儿,“怎么样?还有多久?”
红衣行了个礼,“差不多了,说完就盛了出来。”
宫玉暖点点头,接过药碗,迈着步子往回走。
宫橙澜神情淡淡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宫苑,“陛下身体可还好?”
“你一定要如此和朕说话吗?”宫苑红了眼眶,有些气急攻心,忍不住咳嗽。
“陛下也说了,您是朕。”宫橙澜抬眸对上宫苑的视线。
宫苑捂着胸口,忍着喉咙的甜腥,“你们都先下去,朕与二公主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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