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破坏了。
“吃了。”
“吃完了？”
“还没。”
宫玉暖打了个视频，褚良生脑子空白了几秒，整理了下头发，又调了光，小心翼翼地接了视频。
“怎么了？”
“我看着你吃呀，我最近刚好没有看到好看的吃播，就想到你啦，可不可以让我看着你吃？”宫玉暖手机拿的很近，仿佛整张脸都在褚良生面前。
“你，很无聊吗？”褚良生的心七上八下的，实在不听指挥。
“我很想你啊。”宫玉暖撇了撇嘴，直勾勾地盯着他，“你好好看哦，好想咬一口。”
“别瞎说了，你要真的想，我们现在也只可能在酒店。”褚良生耳根微红，说出的话还是带刺，他确实是故意的。
“可是我更想在公园，在学校，在欢呼声里，在人山人海中和你接吻诶。”
宫玉暖似乎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心上，只是一次又一次坚定地告诉他，她对他的喜欢，不只是肉体的迷恋。
“随你吧，你想看就看。”褚良生竟然被她说的心痒难耐，将手机拿远了一些。
褚良生吃东西很斯文，宫玉暖今天看他吃面就发现了，他还有洁癖，不能接受一点儿脏，连勺子上都不能有一点儿奶油。
“像一只猫猫。”宫玉暖有感而发。
“那也是流浪猫。”褚良生擦了擦嘴角。
“以后和我结婚就不是啦。”宫玉暖总能找到和他说的话，尽管这些事儿遥遥无期。
“你别说这些了，我挂了。”褚良生突然就不高兴了，他不喜欢听这些长远的规划，他连现在都过不好，更别提以后了。
宫玉暖被挂了也不生气，乖乖地等着他的直播，等他一上线就又刷了好些礼物，可是褚良生仿佛并不太高兴。
褚良生下得快，下播之后也没给宫玉暖发信息，弄得宫玉暖以为自己做错什么了。
“怎么今天不给榜一大姐发消息啦？不想维护大姐了吗！”宫玉暖发了个猫猫生气的表情包。
褚良生打了个电话过去，宫玉暖倒是没有想到，不过很快就接了。
“你今天怎么下的这么快呀？”
“不想播了。”褚良生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
“累了吗？”
“宫玉暖，你刷的那些钱够睡几个我这样的了，没必要一直耗在我身上。”
宫玉暖叹了口气，“我的小祖宗，你怎么又想到那儿去了？我不是说了，我想追你吗？我可以理解为，你在替我不值吗？”
“是，我在替你不值。”
“那你就和我谈恋爱呗。”
一阵漫长沉默，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我不可能和你谈恋爱的。”褚良生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没有了什么力气，“我们除了肉体，不出意外的话，不可能再发展其他关系了。”
“为什么？不是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吗？”宫玉暖实在不解。
“我的榜一随时可以换人的，你本来也不是我的目标。”
她原本可以是，可是刚刚褚良生又不想了，他一直为非作歹的，现在好不容易动了善念，不准备拉人下水了。
“我可以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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