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褚良生心底升出一股隐秘的欢喜,身子都忍不住颤了颤,她的被子好软,整天都与她共眠好幸福。
要是他们永远这样,永远只有他们两个人,永远待在一个空间就好了。
褚良生看着宫玉暖翻找的身影,自己偷偷窥视她的场景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变态,可是他从来都不否认,他确实是。
褚良生觉得这四周的气息包裹着他,让他强忍着上前抱住宫玉暖的冲动,如果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就好了。
忍不了了,不能再这样了,她会讨厌,会厌烦,会逃离的,不能,不能这样。
褚良生起身打开窗户,尽管再不情愿,还是将宫玉暖的气息放出去了几口。
“不是让你别动吗?”
宫玉暖拿着消毒工具,去窗边牵起了褚良生的手,重新让他坐了下来。
“暖暖,要通通风的,长期关着窗户不好。”
宫玉暖蹲下看着那些血迹糟心得很,语气不善,“一个自己都搞不好的人没资格说我。”
褚良生看着宫玉暖的发顶,听出了她责怪的语气,有些急促地自己也想蹲下,弄得宫玉暖没掌握好力气,一下把酒精戳到了他的伤口。
褚良生像是完全没有反应,蹲在地上看着她的眼睛,着急忙慌地解释,“不是的,阿暖你不要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责怪你,我只是怕……”
褚良生话未说完就被宫玉暖打断,宫玉暖语气不耐,不解地盯着他。
“褚良生,你到底在干嘛?你真的很奇怪,伤口被戳到你都没有感觉吗?!还是你就喜欢伤害自己?!”
褚良生错愕地盯着宫玉暖,她从未这样说过重话,刚刚悬着心的那根线一下被剪掉,啪得一下摔了下来。
褚良生眼泪控制不住地掉落,一颗一颗砸在宫玉暖手上,似乎将宫玉暖烫清醒了些。
“别讨厌我,你怎么样我都可以,就是别讨厌我,求你了,好吗?”
褚良生声音哽咽,似乎说一句话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困难,这几个月他心里都觉得难捱,宫玉暖渐行渐远地态度对他来说就是一次凌迟。
褚良生的头像一朵枯萎的花,慢慢垂落,无力又可怜。
宫玉暖觉得自己的心脏也扑通一下落了水,还伴随着被针密密麻麻地扎了一下的痛意,明明下定了决心,却又再一次被他打败。
宫玉暖叹了一口气,学着他的样子捧起他的脸,语气温柔。
“别哭了,你明明知道我对你那三件套毫无抵抗力。”
宫玉暖一边用拇指擦着他的泪珠,一边轻声哄着他,跟他的对弈里,自己真是一点儿胜算都没有。
“什么三件套?”
褚良生声音还带着些呜咽,顺着她的手蹭了蹭,她好久没有这样碰过自己了,好喜欢,好想一直这样。
“贤惠,伤痕和眼泪。你这三件套一出来,我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还是你觉得你这样就吃定我了?”
宫玉暖笑着弯了弯眼睛,想让他开心一点,凑他近了一点,轻声细语地询问。
“没有,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我刚开始切到手确实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可再多就没有了,你会讨厌我吗?”
褚良生刚经过眼泪的洗礼,一双眼睛泪眼汪汪地盯着你,再加上这副好容貌,看的宫玉暖直呼上帝不公。
“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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