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舍不得。”
“那我舍得吗？而且，你还手了我也打不过你啊。”宫玉暖挑眉看着他反问道。
“我根本不会还手，如果你因此开心，我也会开心。”褚良生哽咽了一下，“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其实我都能接受，我就是接受不了你不理我，离开我。”
宫玉暖不敢相信，她从来不知道褚良生能对她让步到这种地步。
“你能接受我对你暴力？你怎么想的？”
“不知道。”
“不论是谁对你暴力你都不应该接受，我早就想给你说，你要有独立的人格，如果不开心的事就别做。”
暴力是这样，还有之前和宋芝也是一样。
“你开心我就开心。”褚良生头越埋越低，声音一个一个飘出来。
“不准低头。”宫玉暖用手点了点他的下巴，直到他抬起头看自己才继续说话。
“褚良生，我不会离开你的，我喜欢你，如果我们在一起了，只要没有违反原则的事，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我不喜欢给承诺，但我现在给你了，可以吗？”
褚良生听了这话耳根有些泛红，脸颊也积了两团红云，加上刚哭过，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又易碎。
“真的吗？”
“真的，而且在一起之后有很多好处哦。”宫玉暖歪着头冲他勾了勾唇。
“什么？”褚良生眼睛颤动了一下，带着一些期待。
宫玉暖摸了摸褚良生的脸，“像这样，我们可以在很多人的时候牵手，拥抱。也可以在家里面接吻，做很多更亲密的事，我们只会有彼此。”
褚良生心跳停滞，这些对他来说太有吸引力，一点一点蚕食着他过去的观念。
“真的可以吗？”
“再问就收回。”
“不准收回，给我写个纸质版的，万一你变卦了，我就是弃夫了。”
宫玉暖噗嗤笑了出来，起了逗弄他的心思，“褚良生，你是小学生呀？我写了也可以反悔啊。”
褚良生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掉了出来，“我就知道你骗我。”
宫玉暖立马慌了神，手忙脚乱地帮他擦眼泪，“哎哟，我的祖宗，我逗你的呢，怎么会呢，不反悔，绝对不反悔。”
“那你现在就和我在一起，不准再和陈镇那么好。”褚良生抓住宫玉暖的手，那双眼睛紧紧盯着她，让她现在做出决定。
“有你这样表白的？现在我要考虑考虑了，走，回去了。”宫玉暖笑眼盈盈地看着他。
“你现在就答应我。”褚良生执着地拉着她，不让她走。
“哪儿有这样的？还追着让人答应。”宫玉暖笑着戳了戳他的肩膀，“而且，我和陈镇只是普通交流，你别吃飞醋。”
“我不管，我就是不开心。”
“知道了，回去了。”宫玉暖朝褚良生伸出手，见他迟迟不放，干脆举着他的手放在自己手上。
“那你什么时候答应我？”褚良生站起身来跟着她一起走。
宫玉暖装作苦恼的样子，“我考虑考虑，看你表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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