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了一下,然后又昏厥了过去。”
刘大夫转身朝着阮木木走去。
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抱着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子半坐着,另外一个少年则帮忙捂住女孩的额头。
“刘大夫,请您一定要救救我妹妹,她被我阿奶打得满身是伤,额头还出了好多血。”阮晓海看到刘大夫过来,急切地说道。
刘大夫动作麻利的查看了阮木木额头的伤口,又简单的进行了包扎。
再查探了一番脉象,松了一口气,说道:“伤患今日失血过多,除了额头上的伤口,还需多加调养身子,其他均无大碍。”
陈冬花和两个儿子口中不断的重复着感激的话语。
村长和族长听到刘大夫的话,也是松了一口气,于是村长对着阮东长说道:“东长啊!你们赶紧将诊金付给刘大夫。”
阮东长一听,连忙问道:“请问刘大夫,诊金要付多少钱?”
刘大夫回应道:“老夫正常出诊费是十文,加上刚刚所用的药物,还要再开三剂药调理身子,只需要付一百文即可。”
阮东长和阮东玉一听,不仅惊呼:“这么贵?”
村长双眼一瞪两兄弟,他们不禁闭了嘴。
族长怒骂一声:“赶紧付了钱给人刘大夫,丢人现眼。”
两兄弟面面相觑,讷讷的说道:“村长,族长,我们手里也没钱啊,平常家里都是我娘管着钱……”
正好不远处去追押送张老婆子的一行人,此刻正回到院门口。
阮东长一看老娘回来了,连忙喊道:“娘,你快来把刘大夫的诊费付了。”
张老婆子此刻正好有气无处撒。
看到自家二儿子一见自己就让付诊费,没好气的道:“付什么诊费?不付,老娘没钱。”
一副蛮横无理的样子,惹得众人纷纷喊道:“你打伤孙女,害得孙女差点没命,诊费不是你付谁付?”
张老婆子马上又使出撒泼的无赖劲,大声喊道:“一个赔钱货而已,死了也就死了……
还是那句话,要我出钱,没门。
这是我们家的事,有你什么事啊?要你多管闲事。”
说话的人被张老婆子的话一噎,差点没被气死。
“阮张氏,今日之事是你惹出来的,这钱你必须得出。”族长沉声道。
“族长,不是我说,就一个女娃子,哪有那么娇贵?
就伤了一下,过几天就好了,看什么病吃什么药?”张老婆子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她的态度惹得围观群众都看不下去了。
“阮张氏,你要是再如此,别怪我这一族之长让人把你送回你娘家。
以免败坏了我们阮家的名声。”阮族长呵斥道。
张老婆子一听,顿时一屁股坐地上,嚎啕大哭。
一边哭一边拍着大腿,喊道:“没法活了呀!
东长啊,都怪你爹那个短命鬼啊,丢下你们几个就走了呀!
好不容易把他阮家的孩子养大了,族长还要把我送回娘家呀……”
村长和村民们看着这张老婆子撒泼耍无赖的样子,也是一阵头疼。
族长一声吼道:“阮张氏,现在不是你撒泼耍赖的时候,滚回屋去。”
张老婆子连忙止住了呼呛声。
有人见到张老婆子把村长和族长气得够呛,连忙搬来两张椅子让两位老人坐下。
毕竟村长和族长的岁数也差不多快六旬了。
“娘,您先回屋换了你那身衣服……”三儿子阮东玉捂住了鼻子小声提醒到道。
离张老婆子较近的人也听到这么一句话。
之前张老婆子耍无赖时没注意,经阮东玉这么一提,顿时感觉那股子骚臭味扑鼻而来,差点没把中午吃的饭呕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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