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般连连道谢:“东明叔,真是太感谢您了!我马上就开始干活儿,请您放心吧。”
与此同时,阮晓军正沿着那些脚印一路追踪而去。然而,最终他却惊讶地发现自己追到了原来那个家的猪圈旁。望着猪腿上还沾有一圈泥巴,他几乎可以肯定就是这头猪啃食了他们家的秧苗。
他不敢轻易声张,原因之一是他一直以来都对那位阿奶心存畏惧。尽管他根据脚印推断出是阿奶家的猪啃坏了秧苗,但毕竟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这就是事实。无奈之下,他只能满心愤慨地返回了祠堂的家。
“晓军啊,你不是下田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陈冬花一眼瞧见大儿子满脸愤恨地归来,不禁心生疑惑,连忙询问道。
“娘,咱家田里的秧苗全毁啦!”阮晓军带着哭腔说道。尽管已经年满十六岁,但他仍然只是一个尚未完全长大的孩子。
阮木木躺在房间里,心里正琢磨着该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空间拿出东西而不引起别人的怀疑,突然间她听到有人走进屋子的声音。紧接着,她又听到了阮晓军与陈冬花低声嘀咕的声音。
阮木木迅速起身走出走廊,一眼就看见陈冬花和阮晓军正站在那里交谈。她急忙上前问道:“大哥,你确定就是阿奶家那头猪啃坏了咱们的秧苗吗?如果确定的话,得赶快去找族长啊!哪会有这么凑巧的事呢?昨天才分了家,今天一大早秧苗就被毁了。”
陈冬花一听,觉得很有道理,她连忙催促阮晓军快些去向族长禀报此事。毕竟全家都靠着这块地生活,如果没有了秧苗,错过了插秧的时机,那全家人以后可怎么过日子呀!
阮晓军不敢耽搁,立刻前往族长家中报告了这个情况。这位年事已高的族长听闻后,尽管身体有些颤抖,但还是坚持亲自赶到田头查看。他顺着脚印一路追踪,最终来到了阮东长家,看到了猪脚周围沾着的一圈泥巴,此时此刻,族长心中已经了然一切。
直接就到了大门口,扯着嗓子大喊道:“东长啊,你给我出来一下。”
刚吃完早饭正准备出门干活的阮东长听到族长的声音,赶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小跑着走了出来。
一出门,他就看到族长带着阮晓军站在自家门口,心里不禁犯起嘀咕:“这一大清早的,族长叔怎么来了?还有晓军,他怎么也来了?”
族长一脸威严地看着阮东长,语气严厉地呵斥道:“你们就算对分家有再多的不满,也不能拿秧苗出气啊!那些可都是晓军家的命根子啊!你们这样糟蹋了秧苗,让晓军一家以后还怎么过日子?”
阮东长被族长突如其来的责骂弄得摸不着头脑,他连忙问道:“族长叔,您这话从何说起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见阮东长似乎对此事一无所知,族长便将秧苗被毁的事情详细地跟他说了一遍。之后,又带着他去猪圈看了看猪脚上面沾着的泥巴,接着又领着他一路来到了田里。
当看到只有阮晓军家田里的秧苗被毁得七零八落时,阮东长心里大概已经明白了,这事十有八九和他娘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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