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知道,您放心吧!”金花应声道,声音中带着一些哽咽。
“新郎官要进来了。”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然后是一众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门吱丫的一声开了,然后是穿着喜服的阮晓军在兄弟们的推搡下进了金花的闺房。
“花儿,我来接你了。”阮晓军来到金花面前,柔声说道,然后轻轻地搀扶起她。
两人来到杨芳面前,阮晓军扶着金花双双跪下:“谢谢岳母把花儿交给我,我以后一定护她一生一世。”
杨芳扶着两人起身,对着阮晓军说道:“我相信你一定会对花儿好的,去吧!”说完,转过身偷偷抹眼泪。
阮晓军抱起金花上花桥,然后迎亲队伍沿着村子绕了一大圈。
阮晓军这边刚出发不久去接新娘,村里来了重要客人。
当陈冬花领着阮晓海和阮木木准备到村头迎接的时候,他们自己已经在护卫队的带领着向连山来了。
阮木木看到马车向他们而来,便叫陈冬花他们停下脚步等着他们的马车前来。
“木木,我们来啦!”马车还没停稳,林晚凤便从马车里钻了出来,看到阮木木,大声的呼喊道。
林县令摇摇头,轻轻说道:“就这性子,在京城得被人议论了。”
林夫人笑着说道:“老爷说的是,凤儿这性子在京城小姐圈里,肯定不会有人跟她玩的,不过咱们在这里,她也自在得多。”
林县令不再出声。
等马车在阮家大门口停下时,陈冬花领着家人和村长等人已经候在门口迎接。
“林大人、林夫人、林小姐,你们大驾光临,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陈老汉站在最前面大声说道,后面跟着陈老太,陈冬花等人。
“哎呀,陈老爷子啊!怎么劳您在此等候了呢!”林县令大笑着说道。
一众人蜂拥着往前厅走去,林晚凤悄悄落后两步,挽住了阮木木的手臂,悄悄问道:“木木,怎么不见刘公子呢?”
阮木木附在她耳边说道:“他当伴郎去啦!”
林晚凤吓了一跳,堂堂一国的皇子,居然跑去当伴郎?
“这......这合适吗?”林晚凤疑惑地问道。
“我们也觉得不合适呀!他自己觉得合适,我们都没话可说了。”阮木木表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们怎么能让他胡闹呢?”林晚凤有些着急道。
阮木木紧紧拉着林晚凤的手说道:“晚姐姐,他的身份是个秘密,你千万别声张,以免有人知晓他的身份。”
林晚凤知道今天不宜多问,便识趣地闭了嘴。
陈老汉和村长陪着林县令在前厅,林夫人和林晚凤想要跟着阮木木去她的院子休息一会。
“木木啊,上次听凤儿说你们家好多新鲜物件是我没有见识过的,今天我特意过来瞧瞧,不会给你添麻烦吧!”林夫人笑着说道。
“欢迎林夫人的光临。”阮木木客气地回应道。
然后带着林夫人又参观了一番她的院子。
“哎呀!你们家这些东西可真方便多了呀!难怪凤儿还吵着要来你家住几天呢,看到这么方便,我都想来住几天呢!”林夫人哈哈大笑着。
“姑娘,大少爷接亲准备出门了,陈婶子让你带着林夫人和林小姐往前厅去。”小夏过来给阮木木说道。
“好,我们马上就过去。”阮木木回应道,然后又领着林夫人和林晚凤到前厅去了。
待众人到了前厅坐好,正好是阮晓军和新娘两人牵着大红花进门。
“现在新郎新娘正式拜堂。一拜天地。”随着李开拓的一声高唱,全场都肃静下来,看着新郎新娘。
阮晓军牵着金花朝着大门的方向盈盈一拜,然后又轻轻扶着金花站了起来。
“二拜高堂。”李开拓的声音再次唱道。
阮晓军扶着金花转了一个方向 ,朝着陈冬花再次拜了下去。
此刻的陈冬花笑意溢满了眼角,终于等到儿子大婚了,她在心里暗暗地对着死去的丈夫说道:相公,咱们的儿子终于成亲了,可惜你看不到了。
“夫妻对拜。”李开拓的声音把陈冬花的思绪给冲散了。
阮晓军和金花两人面对面站定,然后两人朝着对方准备拜下去,结果两个头撞到了一起。
顿时引起哄堂大笑。
阮晓军紧张地问道:“花儿对不起,把你撞疼了。你痛不痛?”
众人听到阮晓军的话又哈哈大笑起来。
“听到人家晓军是怎么说的吗?人家那是真疼媳妇,你们学着点。”
“看吧,人家晓军多体贴人,你也要向他学习。”
“当初你要是对我好一点,我会变成今天这么泼辣吗?”
.......
阵阵的议论声不绝于耳,现场除了吵闹声,更多的是小媳妇们羡慕的目光。
“送入洞房。”在一声高唱声中,阮晓军直接抱起了金花大步踏向他的院子。
当金花被轻轻放在一张软绵绵的床上时,她的心才终于安稳下来。
“花儿,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去前厅招呼一下大家,等一下我让丫环给你送点吃的过来。”阮晓军在金花在脸颊偷偷地亲了一口之后,就退出了他们的婚房。
金花被阮晓军逗得通红的脸庞在丫环小秋送来食物时还没褪去。
“大夫人,大少爷叫我送些吃食过来,您先垫垫肚子吧!”小秋端着托盘走进来,恭敬地说道。
“好,你放在那里,一会我再自己吃。”金花不想让人瞧见她燥热的脸,连忙让人退了下去。
“好,奴婢就候在门外,大夫人有事就喊奴婢。”小秋说完便退出了房间。
阮晓军没过多久就被人抬了回来,看似醉醺醺的。
本来大家还想着闹洞房,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阮晓军,大家只能怏怏地离开了。
“相公,你没事吧?”金花早已扯下了盖头,担忧地看着阮晓军。
这些阮晓军突然坐了起来,根本没有一丝醉的样子。
“我是装醉的,霆浩说装醉就可以早点回来了。”阮晓军笑嘻嘻地说道。
“相公,你真坏。”金花用拳头轻轻地捶在阮晓军的胸口。
“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坏?”阮晓军的脸庞渐渐在金花面前放大。
这一夜,在深秋的夜里,两个的房间里吹了一夜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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