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神像无比肃穆,看着人间喜乐悲苦。
大祭司芘茗尔还是老样子,不管是穿着服饰还是气质,她面朝神像手持权杖,静静的模样像是在等待谁。
呵,果然到了这般田地。
妘徵彦站在芘茗尔身后,双目紧紧凝视她的背影。
“你来了,外来者。”
妘徵彦冷笑:“还装呢,你是个聪明人,可不要把别人当傻子了。”
芘茗尔转过身,没有戴面具的脸岁月还来不及在上面留下痕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啧。”妘徵彦不说话,提着罹首倒是闲情雅致在庙里散步。
“大祭司呀,很多事情不是装傻充愣就能过去的,你活得比我久,你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
妘徵彦从烛台上拿走一个点燃的蜡烛走到芘茗尔面前。
“一根鱼刺,若不能一次性拔除,就会卡在喉咙里越深越痛。”
“大祭司,跟聪明人说聪明话,跟蠢货就算是孔圣人在世都是于事无补,只会凭白惹人厌烦。”
“您说,我说的对不对?”
摇曳的烛光衬着妘徵彦的面容更加别有一番姿态。
芘茗尔注视着她的金眸,毫不退缩:“你,很有把握?”
妘徵彦嘴角勾起一抹疯狂的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大祭司慎言,这不就是您设好的于我们罪人院最坏的结局吗?”
“你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就在——第一次杀你的时候,山神魁斗。”
……
赵平乾躲在草棚下,嘟嘟囔囔藏着满怀的东西,紧张地一会儿看看天,一会儿四处张望,生怕有谁会发现他。
“天爷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一天到晚一个安生日子都没有,还干这样牢底坐穿的事。”
“应该12点了吧,天爷啊,连个手表都没有这还咋看时间啊?”
“但愿这次任务能够赶紧结束,我赶紧告老还乡,回村种田去。”
“tA怎么想的啊,我一个顾问要死要活的,上个劳什子战场啊,还要做那样的事……”
赵平乾自言自语,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抱怨话。
“嘭!”
空青山神庙方向,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充斥整个山寨,睡眠中的人们慌乱起身。
赵平乾知道那是妘徵彦说的信号,他赶紧从怀里掏出一把干草和一只火折子。
干草烧得快,越烧越旺,赵平乾把干草扔进茅草屋顶,嘴里大声喊着。
“着火了!走水了!走水了!快来救火啊!”
村民纷纷走出家门,满脸疑惑四处询问:“哪里?哪里走水了?”
赵平乾揪住一个村民,扯着嗓子大喊着:“东边!东边走水了!大家快出寨子!”
之前一直躲在暗处的陆少元和芙卡莉丝一身黑衣在爆炸声后几乎与赵平乾同一时间点燃了火把,走到哪里烧到哪里,一片混乱之下,山寨到处燃着熊熊烈火,黑烟滚滚。
在赵平乾有意的引导下,大多数村民见这样大的火纷纷选择跟随赵平乾离开山寨。
一时间,局势相当混乱。
黑夜下是烧红半边天的山寨,听从先前妘徵彦的桐子,昏昏欲睡靠在寨门口的石桩子上。
“王二叔,怎么走水了?”
王二叔不知道,见到桐子扯着他的胳膊跟着村民飞快离开了山寨。
在没有人注意到的天空,高高的月亮,稀稀疏疏的云朵居然发生了不科学的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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