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水,挺了过来,老爷醒了以后,才打开密室机关,我们出去就看到一片焦土,那时候兵荒马乱,老爷又奄奄一息,老奴曾去小主子经常玩耍的地方找过,始终找不到人,又不敢走的太远……老奴对不起小主子……”
一个老人哭得像个孩子,顾非晚虽有怨言,也不好继续说下去,
“大将军快回来了,若你真是他外祖家的人,他定会欢喜。”
闻三听了,一个劲的点头:“靠近京城的时候,听路人说,大将军已经娶妻,老奴真是替老爷高兴,现下见了夫人,真是人美心善,和小主子是郎才女貌,相配的很!”
顾非晚掩嘴而笑:“闻伯怕是听了我不少坏话吧?”
闻三一梗脖子:“那些长舌妇说的话,夫人不必去听,小主子一向极有主意,他选的人,怎么会错?”
原来是爱屋及乌!
两人正说着话,门口一暗,传来宁维舟急切的声音:
“非晚,出了什么事?”
顾非晚还未来得及回答,就被拥入了怀抱:“是宁家又来惹事?打出去了没有?你没事吧?快让我看看!”
顾非晚推了他一把,脸色微红:“有人在呢!”
宁维舟眉头一皱,向旁边望去,
“小主子!”闻三重新跪倒:“老奴总算见到你了!”
宁维舟身子一僵,满眼不可置信,抱着顾非晚的双手微抖:
“闻伯?”
“欸!能再听小主子唤老奴一声,老奴就是立时死了,都瞑目了!”
“还不快让人起来”顾非晚戳了戳宁维舟,
乍见亲人,宁维舟整个人呆住了!
被顾非晚这么戳了两下,宁维舟才反应过来,连忙松开顾非晚,去扶闻三:
“快起来,外祖父呢?他来了吗?”
听宁维舟第一声就问起外祖父,闻三又欣慰又心酸:
“小主子,老爷他,他卧床多年,如今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大夫说,怕是很难熬过年关了!”
宁维舟如被雷劈!
“怎么会这样?外祖父一向康健!”宁维舟抓着闻三的胳膊,满脸焦急:
“是不是没找好大夫看?我这就将他接进京城,找御医诊治!”
“小主子,老爷是郁气攻心才病倒,好些年没你的消息,他忧思过度,身子就更差了!”
闻三攀着宁维舟的胳膊:“老爷一直觉得对不起你,将你接去江南,却不曾好好照顾你,他说见了小姐,都不知道怎么交代!”
宁维舟一双丹凤眼渐渐湿润,闻三口中的小姐,就是他的母亲,
“你们好些年不见,好好叙叙,我去准备些酒菜,给闻伯洗尘。”顾非晚轻拍宁维舟,带着青霖、青霜离去。
闻三赶紧弓腰:“有劳夫人!”
行至垂花门处,顾非晚回头望去,见花厅里两人相对而坐,两手交握,
宁维舟急切的问,闻三不停的答,
她使劲眨了眨眼睛,这才稍微缓解了酸涩,
原本以为再见不到的亲人,却又重逢在一起,
还有什么比这事更值得喝一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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