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儿的沾着衣襟上的血。
“阿姐,还疼吗?”乖乖也帮着白知辛拍着身上的灰。
“姐姐,我给你吹吹吧。”
嗯?乖乖看向猫猫,你这是抢了我的词啊。
“姐姐,你以后要多多吃饭,这样就能变得聪明,就不会一直摔倒了。”大树很有经验的说。
额,这是棵黑心树!
其他孩子也满脸关心的看着白知辛。
“知~道~了。”说着,白知辛挨个儿摸了摸几个人的小脑袋。
“看,前面就是那条官道,爷爷咱们要过去吗?”阿木停下驴车。
“保险起见,等刘村长来了咱们再过去。”王卲跳下驴车,不住的向官道那边张望着。
片刻,就见前方一群人向官道方向移去。
“是刘村长他们吗?”白知辛看向阿木。
“好像是,咱们也过去吧。”阿木抖抖缰绳,赶着驴车过去了。
当两方人汇合时,王卲率先下了驴车,微微一揖,“刘老哥!”
“不敢当,不敢当。”刘村长赶忙回礼。
刘村长是一个精瘦的老头,面相憨厚却也不乏圆滑世故。刘村长看着王卲一行人个个头戴布巾,疑惑不解,“你们这是?”
“剃了,凉快。”
“啊?哈哈。”
两人同时爽朗大笑。
“咱们边走边说。”刘村长伸手引路。
白知辛看着两人,有些好奇,“阿木,爷爷和刘村长认识?”
“听爷爷说他们有些旧,刘村长还想给爷爷落户到小沟村,但当时可能有点困难,爷爷不想麻烦别人,就一直住在破庙里。”
“哦,这样啊,阿木,来,咱俩换换,让我驾会儿车,我腿都麻了,”她看着阿木不情愿的样子,“等会儿就换回来。”
“那好吧。”阿木依依不舍的松开缰绳。
白知辛摇头,瞅瞅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一头小毛驴就给你迷成这样,要是换成马,那不得你驮着马走,但想想自己的前世,算了,大哥就不说二哥了。
没一会儿,王卲就回来了。
“爷爷,怎么样,咱们这是打算去哪儿?”
“事情比你们打听的还严重,听说中午的时候城门都关了,所以他们好多人连粮食都没来得及收。”
“刘村长说去年南方有蝗灾,今年还不知是个什么情况,所以,他们商量着先往北走,最后走到哪里看情况再说。”王卲凝眉。
妈呀,幸亏自己早来了一天,要不然这开局即地狱呀,白知辛感慨。
“爷爷,您跟我说说印堂发黑的事儿呗。”
白知辛一脸狡黠,没办法呀,昨天早上问他,他生病了,这晚上回来他病就好了,现在白知辛严重怀疑王卲是在逃避问题。
“啊,那是我听一个老道士说的,说眉宇间有黑气就是印堂发黑。”好狡猾的丫头,在这儿等着我呢,还好老夫反应快。
“真的?”
“当然。”当然是假的,至于真正的原因,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天色渐晚,白知辛一行人跟在小沟村的后面,虽然驴车有些拥挤,但比起那些没车子还得挑着行李背着孩子的村民来说,已经好太多了。
一路颠簸,孩子们也由刚开始的激动兴奋变成了现在的双目无神。
王卲不由失笑,“孩子们,快出丰城的地界了,出了丰城咱们就不会这么着急赶路了。”
原来这是丰城,丰收之城吗?可是这座城里的人正背井离乡,不知归处呢。
果然,一个时辰不到,队伍就下官道停在了旁边的小树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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