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
刘村长转头看向她,“丫头?”
“我见过一游医用偏方治好了一孩童,伤口和这个很像。”白知辛观察着周围人的反应,“他先用烈酒清洗伤口,后来用线将伤口缝了起来,然后敷上止血的草药,血就不流了。”
乡亲们个个目瞪口呆,刘村长也没反应过来,还没听过用线把肉缝起来的。
“是用的什么线?”
白知辛望向虽然吃惊但仍保持镇定的云墨之,不由佩服,可算有人接话了。
“那游医说是羊肠线,紧急情况下也可以用头发代替,但要选一些有韧性的,要不然容易断。”
“好,我这就去找人准备。”
“等等!”白知辛拦住云墨之,“那针最好在火上烤烤,然后掰弯了使用,再找个能夹住针的东西,这样缝起来方便。”
“好。”云墨之转身欲走,又被刘村长拦住了。
“墨之啊,这能成吗?”刘村长一脸担忧。
“总不会比现在更糟,这情况耽搁不得了。”
“哦,那你快去吧。”
没一会白知辛就看见身边的人个个开始薅头发。
片刻后,云墨之就端着准备好的东西递给白知辛。
“让我缝?我不会呀。”你们古人不是特别讲究男女大防吗?
“但你见过。”
“呃,好吧。”白知辛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端起东西来到王大山旁边。
“你去让人找几块干净的白布,在水里煮一会,然后挑出来,晾干,这期间别让其他东西碰到这块布,包括手,挑布的棍子也要用水煮。”
“还有吗?”
“交代完后过来帮忙,让乡亲们也别围着了。”
白知辛撕掉王大山受伤部位的裤子,还好伤口不算太深,她先用烈酒洗了洗手,把针和头发也放进酒里浸泡了一下,然后用烈酒冲洗撕裂的部位以及周围的皮肤。
王大山一下子就被烈酒疼醒了,一声惨叫,身体都开始颤起来。
“来个人按住他,往他嘴里塞块儿布。”
“我需要做什么?”这时云墨之回来了,“你先看我怎么做,然后用酒洗手和我一起缝,这伤口太长了,一个人太慢。”
也幸好头发和针都准备的多,白知辛每一针都用了四股头发,每缝一针就打一个结,手法很是生疏。
云墨之也学着白知辛的动作开始缝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伤口终于歪七扭八的缝好了,血也止住了,王大山早就又疼晕过去了。
白知辛把捣碎的止血草敷在伤口上,用晒干的布裹住。
现在的天气还是很热,伤口包着极容易发炎,但是没办法,条件所限,他们只能把人抬到背阴处,让家人守在旁边。
“刚才情况紧急,所以没有考虑太多,现在就算伤口缝起来也可能,嗯……”白知辛不知该怎么说。
“你不用担心,能到这种地步已是我们尽自己的最大努力了,一切后果我来承担。”云墨之安慰白知辛。
好小子,怪不得是能带人一路逃过来的人,有担当!
白知辛偷偷进空间找出了家里的消炎药,王大山这伤绝对会发烧,更害怕伤口化脓,也不知只吃消炎药管不管用,她一路纠结着来到了王大山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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