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一直在山上采药。”
韩仁礼看到那个高个子的孩子,感觉确实眼熟,当时他好像就说了一遍草药的特性,这孩子就记下了。
“我见他二人对草药颇有耐心,所以就想让您看看,这是不是学医的苗子。”
韩仁礼这才明白过来,这是来他家拜师来了呀。
王卲轻咳了一下,于是,栓子走上前来,“韩大夫,我虽在草药上有些小聪明,可最先吸引我的却是那外伤缝合疗法,奈何我半点医术也无,并不能将那缝合疗法研究透彻。”
邱书白也上前一步,“其实,当时我们用头发缝合,实为权宜之计,最理想的应是用羊肠线,但我们也只是听说其名,未见其物,并不知道怎么制作这羊肠线。”
“还有就是缝合前得对伤口消毒。”
“消毒就需要酒精,也就是高浓度的白酒。”
两人一唱一和。
韩仁礼:好大一个饵!
没等韩仁礼开口,王卲又接过话来。
“说起来,这也是俩苦命的孩子,都是无父无母,在这世上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栓子这孩子,都十四了,连姓什么都不知道,唉!”
你要是收了,这俩就是你亲儿子。
王卲抬起袖子,擦了擦那并不存在的眼泪,他真是把老脸都豁出去了。
韩仁礼:这钩我是咬还是不咬。
一盏茶后,三人走在回营地的路上。
邱书白有些不安,“爷爷,咱们这算不算是骗了韩大夫?”
“哪里骗了,你们对医学一道不感兴趣吗,学医后是不是就会和韩大夫一起研究酒精和羊肠线,咱们只是将实话换了种方式说出来而已。”
栓子也有些不安,不过按爷爷的说法,他们确实没说谎,对草药感兴趣是真,研究酒精和羊肠线是真,身世也是真。
“那爷爷,我们这是拜师成功了吗?”
“算是成功了一半吧,看你们日后的表现了,快跑,我听见敲锣声了。”回头他也把碗放到杨妮子那儿,真是的,刘老哥有这好办法,也不跟他说。
傍晚时,白知辛带杨军杨将去了存粮的地方,他们转了几圈后才找到那被石头堵住的洞口,待山洞通过气后,她又进去放了一千石粮食和五万斤面粉。
现在空间里还有一千五百石粮食,之所以没全部放山洞里,是怕万一山洞出什么意外,这空间里的粮食也能成为他们的退路。
下山时,杨将看着这虫鸣鸟叫的大山,惋惜道:“姑娘,咱们守着这么座大山,不打点野味真是可惜了。”
白知辛也觉得可惜,“这不是忙着盖房子,分不出人手吗,你可以现在去转转,有杨三哥陪着我就行。”
“好嘞。”
“你可别跑远了,天黑前回来,别让姑娘担心。”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山下走去。
天黑前,杨将回来了,他身上挂了足有十几只野鸡,还有好几只兔子,他那笑声估计半个营地的人都听见了。
后半夜时,去运瓦片的人回来了,这次队伍派出了几乎全部的车,足有二十多辆,每辆车配三个人,由杨威杨武带队。
白知辛听见动静,就醒了,她走出帐篷,看见了众人疲惫的神色。
“姑娘。”杨威杨武走了过来,两人有些颓然。
云墨之安排好人做饭后也过来了,几人站在一起,气氛略显低迷。
“事情不顺利?”她很少在杨家兄弟身上看到这种情绪。
杨威动了动嘴唇,有些欲言又止,他不想在半夜说这种事,怕吓到姑娘。
“还真不顺利?”
“大哥,我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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