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也看出来了,这不是在欢迎他,“这二位是不是……”他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啊,是是。”华默赶紧借坡下驴。
“你们能看懂他们说什么吗?”老板有些好奇。
“就是……文墨上的交流,呵呵。”郑旺有些心虚。
“哦?”老板露出好奇的眼神。
那意思是,展开说说。
华笙硬着头皮道:“两位夫子在讨论,呃,一个快饿死的人,应~不~应该~跪下来讨食。”
“嗯。”这好像是一个关于气节的问题,老板示意继续。
这时吴渺山摊了摊手:这是没得商量了?
华默:“当然可以。”
而何三里挥手成刀,一掌划下:休想!
华笙:“吾宁死!”
“嗯,有志气。”老板发现,确实能从手势里看出点什么。
吴渺山此时气的脸红脖子粗,他伸出一根手指:我就占一节体育课。
华默:“就跪一次。”
何三里指着自己的脑子:做梦!
华笙:“身体跪了,就等于灵魂也跪了。”
吴渺山拍拍自己,又伸出两根手指:我以前也才占两节体育课。
华默:“人没有两条命。”
何三里握拳为零,复又挥手劈下:我以前一节没占,所以剩下的体育课,你休想。
华笙:“就算没命又如何,气节不能丢!”
吴渺山捋了捋自己的心口,又无力的垂下手来:这个老酸儒,气死我了,怎么就说不通呢。
华默:“人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何三里叉着腰:哼,老匹夫,事事都想占便宜,没门儿!
华笙:那又如何,精神永在!
老板不自觉的鼓起掌来,“精彩,精彩呀!”
人活着,无非为了‘名’、‘利’二字,他一介商人,不缺利,就想有朝一日能留个名。
这位叉腰的,高义呀,就是可惜了,是个哑巴。
郑旺和肖瑾目瞪口呆,两位夫子说的是这意思吗。
华笙华默同时擦汗,赶紧让这两位祖宗走吧!他们快编不下去了。
铛铛铛!钟声响起。
一群孩子哗啦啦的涌出教室。
哎呦,这两位夫子怎么在那儿,队长们前面站着的不会是外边来的客人吧,秦江河看了看四周。
“陶然、张选,快过来。”他指了指楼下小道上的人。
陶然、张选一看,马上会意,三人跑到两个夫子身旁。
“何夫子,学生有个问题想请教。”
“吴夫子,有道题可难了,我们都算不出来。”
推搡间,几个人消失在人群中。
四个队长舒一口气,他们冤枉大队长了,这活儿太累了。
晚上,一群队长们又聚在了药堂,这次个个唉声叹气的,孙成还瘸着个腿。
赵斗圣忐忑了一天后,反而不怕了,大队长要敢找他麻烦,他就找姑娘去,可队长们怎么蔫哒哒的。
“成哥,你腿怎么了?”
“别提了,来,给哥倒点儿酒。”孙成把碗放过去。
“受伤了可不能喝酒。”
“不是受伤,就是扭着了。”
张猎户没忍住笑了出来。
今日,他们队本来和客户聊的挺好的,谁知客户问了句:你为何叫‘琵琶’?
他就说:那只是我们的洞名,我叫张青广,乡亲们都叫我张猎户。
客户一听,来精神了,就问他是不是会打猎,他从没打过猎,很想尝试一下。
刚好他们又碰见了孙成那队,一群人一拍即合,决定上山打猎。
结果,两队人碰见了野猪,那野猪直奔客户而来,孙成当机立断,一脚将客户揣飞了,但自己也没落好,被野猪拱了。
关键是,最后,野猪还跑了。
“你还笑,要不是我受伤,估计客户就翻脸了。”孙成小心翼翼的坐到炕上。
“哈哈,抱歉。”张猎户赶紧拱手,他又看向肖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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