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你和姐夫怎么认识的?啥时候结婚?他多大了?对你好不?”
阮小雪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她有太多想问的了。
前两天她收到二姐的电报,只说已经退婚,一切安好,可没说找好姐夫和工作了呀,二姐嘴也太严了。
“就是何建军那个司令外孙女对象的舅舅,别叫,你姐夫人挺好,以后你见到就知道了,他不是老头子,比我大六岁。”
阮七七赶紧纠正,要不然阮小雪肯定以为陆野是老头子。
“那就好,我还以为是老头呢。”
阮小雪拍了拍胸口,吓了她一跳,还以为二姐赌气嫁给糟老头子呢。
“我怎么可能找老头……咳咳……”
一阵风吹来,油灯的烟朝阮七七的脸吹了过来,呛得她连声咳嗽。
她捂住口鼻,问道:“你怎么点桐油?家里没煤油了?”
“还剩下半斤,你不在家我就点桐油,我不怕呛。”
阮小雪笑嘻嘻的,二姐怕呛,在家时都点煤油,但自从爸爸去世后,家里条件一天不如一天,买煤油都有点捉襟见肘,得省着用。
油桐树的果子榨油,就是桐油,可以点灯,也可以当油漆
“以后都点煤油,咱家不差钱。”
阮七七用剪刀,将灯芯挑高,火光明亮了不少。
阮小雪用的油灯是用墨水瓶自制的,这种算精致的,还有更简单的,用一只破碗,捻一根棉芯卧在碗沿,倒半碗油,就能点灯了。
自制墨水瓶油灯
家里还有一盏玻璃灯,是阮爹活着时在供销社买的高级货,全村也只有两盏,另一盏在大队会计家。
小时候的玻璃煤油灯
阮小雪和原身怕磕坏了,平时都用自制的墨水瓶灯,那盏玻璃灯擦干净收在箱子里,留个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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