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毒药。最近不太平,多给你一些毒药防身用。”
防风邶错愕地接过,不可置信地问:“你大半夜来找我,就是为了给我送药?”
意映越来越想哭,她不想再拖着他陪她演戏,只想让他好好休息:“嗯!你快些休息吧!”
防风邶点点头,垂眸看着怀中的瓶瓶罐罐正不知该说些什么,意映又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防风邶猛地抬头看她。
意映不想他再费神多想,连忙又补了一句:“惊扰了你的美梦,对不起。”说着转身飞快地跑回去。
防风邶一阵迷茫和困惑,总觉得她好像什么都知道,又觉得她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只是歪打正着。
他确信他刚刚逃得很快,她连他完整的身影都不可能看清。
她不可能猜到那人是自己。
她更不可能知道自己需要毒药胜过补药。
是因为她自己遇到了刺杀,担心他也会有危险,所以才会给自己送一些防身的药。
一切都能说的通,他一定是想多了。
这些药送来得很及时。
防风邶转身回房,一口气吃完了所有的药,她的药和以往一样,很甜,很好吃,特别是毒药。
但他的心里却五味杂陈。
原来当有心事的时候,甜都泛着苦涩。
是药三分毒,别人像他这样胡乱吃药,恐怕没病也要吃出病来了,但他却可以把所有药中的毒性都提取出来炼毒功。
最近意映做的伤药似乎对他也真得起到了一些作用。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这些伤药可以加速他的自我疗愈。
虽然这点作用杯水车薪,可比起以前受了伤只能自己硬抗,已经好了很多。
意映心事重重地回去,沉璧还等在门口,见她回来,问她是不是又去找二公子了。
意映没回答她,哭丧着脸倒在床上。
沉璧有些急,坐在意映的床前说了好多,她以为意映今天又做噩梦了,埋怨她不和自己说,却跑去找二哥,大半夜的实在不应该,自己之前提醒她的话她又不记得了。
意映本来就在烦恼,沉璧说的话让她越发心烦意乱,便掀起被子裹住了脑袋表示抗拒。
沉璧叹了口气不再多说。
这一夜,几人都没睡好。
第二天,防风邶仍然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照例早早起来照顾母亲,只是意映来找他一起去上课的时候,要她帮自己告假一天。
他还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她,决定躲开她自己冷静几天。
意映正想他多休息一下,便答应了,一个人去了学堂。
意映在学堂一直都心不在焉,连和防风意缘斗嘴的心思都没有了。
直到她接连听到三弟和防风意缘都嚷嚷着头痛,又听说防风意静直接称病告假没有来,说是头痛的下不了床。意映这才察觉到不对劲。
大家都以为是今年冬天太冷,他们都感染了风寒。
但意映却猛然想到,包括沉璧在内,所有喊头痛的人都是她和防风邶提到过的嫌疑人,难道是防风邶对他们几个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呢?
昨天父亲和大哥放弃了追查,她想像如果自己是相柳,会怎么做呢?
他应该会想帮她查清楚谁是那个真凶,那么他会动用搜魂术这最直接有效的手段去审问。
意映豁然开朗,原来如此。
他一定是对他们使用了搜魂术。
所以这几个人都会头疼,防风意静是那个真凶,她潜意识抗拒最强烈,也会被搜魂术伤得最严重,直接下不了床了。
但相柳也因为重伤未愈,又一下子透支了太多妖力,审问沉璧的时候被她发现了,这才被她误伤,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情急之下化雪逃了。
一定是这样!
破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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