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也被吓了一跳,然后瞬间想歪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防风邶抱着她,仿佛这房子着了火一般,飞速从密道中逃离。
密道下,防风邶将她轻轻放在软榻上,坐在她身旁。
两个人的眼睛对上,仿佛都藏着千百种情绪,有千言万语要说,又不知从何说起。
意映热极了,早就扯开了自己的衣领,她强忍着扒掉他衣服的冲动,只是揪住防风邶的衣袖不肯松手,盯着他呢喃:“邶……我……好难受……你……救救我……”
她的眼睛湿润,睫毛轻颤,声音在发抖,紧紧攥着他衣袖的双手也在发抖,却死活不肯放开他,好似生怕他会把她丢下一样。
防风邶觉得自己也有点热,他不敢再看她,垂眸深吸了一口气,托起她的脑袋,缓缓俯身咬住了她的脖子。
魂癫也是一种毒药。
只要是毒药,他就能帮她吸出来。
虽然不是她想的那种解毒方式。
但他咬上了她的脖子——这意味着,他终于承认了自己究竟是谁。
“你终于肯对我摘下‘面具’了么?相柳。”意映环住他的腰,轻声呢喃,“我等这一天,好久了。”
相柳停下来,平息了一下自己有些混乱的呼吸,凝视着她的眼睛,陈述着心中的疑问:“你早就知道了。”
毒还没有解完,这种没着没落的感觉好难受,她扭动着身子缠住他撒娇:“哥哥……不要停……”
“……”
相柳只好先给她解毒。
不然这火迟早要烧到他身上。
毒虽然在一点点减少,但她的神智早已被魂癫荼毒,先前她一直在强撑着理智,而此刻他离她这样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后,温软的唇贴着她的脖子,温柔的吮吸如同在给她全身过电,一下一下撩拨着她,刺激得她止不住地战栗。
她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的双手有些不听使唤,有一只手摸索着想要探进他的衣襟,被相柳紧紧握住,她的另一只手又开始趁机作乱,蹂躏起他紧实的后腰。
而他的另一只手在支撑着她的后颈,实在腾不出来。
他有点埋怨自己,怎么没有长九只手啊!
长九个脑袋有什么用?
她随便一闹,他的九个脑袋都乱了套。
他松口,胸膛剧烈起伏,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喘息,轻声喝止她:“你别乱动。”
“我……控制不住……”意映有些委屈地娇嗔,还趁他不备换了个姿势。
她猛地翻身将他向榻上一压,他差点被她扑倒,连忙反手撑住身子。
她一双长腿趁机环住他的腰,骑在了他的腿上。
救命!这个姿势!
她舒服多了。
可却要了他的命了!
意映换了另一边脖子凑上去,脑袋伏在他的肩窝,软软地说:“雨露均沾,这边也要……”
“……”
显然她的毒还没有解,相柳无奈,再次咬了下去,这次他加快了吮吸的节奏和力度。
有点疼,疼痛的刺激似乎又加剧了某些快感,意映的手越发不安分,揉得他衣衫凌乱。逼得他不得不用灵力绑住她的手不让她再乱动。
她时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扭来扭去。
他的双手分别托着她的后脑和后腰,轻轻摩挲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毒素终于清除,意映逐渐恢复了理智。
但相柳却好像……不知何时中了毒。
他松了口,脑袋却还伏在她的颈窝没有动,只是松开了束缚着她的灵力。
她就跨坐在他身上,后知后觉又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她垂眸看了看,愣了愣神,抬头有些惊慌地看向他。
他的眼尾泛红,红色的妖瞳目光灼灼,正紧紧勾着她,似乎在打量送到嘴边的猎物,喉头急速滑动了几瞬,像是在琢磨从哪里开始下口,他托着她的头,将她重重向自己怀中一带。
鼻息纠缠,理智已经要土崩瓦解。
“你……你也中毒了?!”
她惊怔不已,想不通他百毒不侵,怎么也会中毒!
莫非他对这种毒没经历过,不耐受?!
那可要赶紧解毒!
不然会要命的!
“没事,我……我来帮你解毒……”她声音都有些颤抖。
她闭上眼睛,温柔又果决地吻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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