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哑着声,狠狠的欺负她。
手里的碗又重了几分,头顶的目光幽幽,微凉的手指附在肌肤上,引起一阵战栗:“嗯?不吃?那咱们继续方才没做完的事?”
盛愿立刻埋下头,在暧昧慢蔓延前,也不管碗里被夹了什么,都一声不吭的埋头吃进肚子。
即使谢云霆夹的每道菜碰巧都是她素日最爱的,可再好吃的东西,也架不住填鸭式的投喂,直到肚子实在塞不下什么了,盛愿可怜兮兮的抬头求饶。
捏着筷子的手骨节分明顿在空中,上面还明晃晃挂着只鸡腿。
“那晚,为什么没来?”
盛愿艰难的吞下嘴里的东西,委屈巴巴讲清楚了迷路和大少爷找过来的事。
“奴婢不是没去,实在是迷路了,后来找了少爷你三日,你都不在。”
谢云霆冷着的嘴角不着痕迹勾了下。
又若无其事的继续维持面色铁青:“真的?你们院里的可都说你们二人鸳鸯戏水,好不快活。”
盛愿见他脸色还是冷着的,夹在空中的鸡腿就如同会砍下要她命的大刀,连连伸手发誓:“奴婢没有,只是被留下站在外室伺候,就连他的换洗衣服大少爷也没让奴婢碰过,如果说假话,奴婢就任凭二少爷你发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一声冷哼,见谢云霆将鸡腿放了回去盛愿才松了口气。
等玉坠拿回来,大不了她躲在大少爷那不出来,半年的光景很快,等她离开,天大地大谢云霆也找不到她。
谢云霆望着怀里的人,圆溜溜的眼睛,滴溜溜转,分明是在想什么鬼主意。
任谁都想不到,明明是窑子里千挑万选的送来的人,如雪娇艳的面孔,那么细的腰,又有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条盘,偏偏是个男女之事上什么都不懂,干净像外面的雪的笨蛋。
吃过饭,谢云霆也没为难她,坐在马车回去的里,依旧抱着她没撒手。
似乎铁了心的要逗弄盛愿,不是吐出一口热气在耳边让她痒的直缩脖子,就是掐住她的细腰,用手一寸寸丈量。
左右一挑一逗,狭小的车厢里温度快速升高。
等盛愿大脑成了浆糊被推在座上,裙摆刚被撩起。
马车咯噔一下,突然停下。
外面的车夫颤着音,“大少爷,您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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