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其一听赵云程要他管钱,眯起眉眼来笑了笑,他也要当家了呢。
屋外的天色渐黑,两人吃完饭后,赵云程先是把徐言其抱回了卧房,而后又去灶房收拾了碗筷,还剩下一些菜汤和糙米,干脆拌在一起喂了元宝和旺财。
灶上的锅里温着水,现在家里还没有添置浴桶,只能用木盆舀些热水,简单擦洗一下身子。赵云程端着木盆进屋时,徐言其正把头埋在衣箱里,往箱底藏着荷包,他将木盆搁置在凳子上,过去把人抱回到床上。
徐言其瞪着眸子定定的瞅着赵云程,似是有些不满:“你干嘛,我还没把银子藏好呢。”
“放心,丢不了。”赵云程卷起他的裤腿,小心的往他脚腕处撩了一些热水,“还疼得厉害吗?”
“不动就不疼。”徐言其双手向后撑在床上,享受着赵云程的照顾。
安顿好徐言其,赵云程又去灶房添了些热水,他也没回屋,就在灶房的空地上洗漱了一番,出去倒水的时候,看到元宝和旺财蜷在房檐下,想着明天还得给它们砌个狗窝才行。
关上灶房的屋门,赵云程检查了一番院门是否锁好,又拿了两根木头从里面把两扇门顶死,才放心的回屋睡下。
夜深人静,赵云程翻过身去,支起头凝视着身边已经睡熟了的徐言其,他嘴角微扬起一抹弧度,从枕下取出一个方盒,里面正是他白日里买的银镯。
随后,赵云程坐起身来,轻轻抬起徐言其的手腕,小心翼翼的将银镯套了进去,端着徐言其的手心仔细看了半天,才满意的把手缓缓放了下去。
徐言其一觉醒来,屋外的天早已大亮,院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他揉着眼起身,迷迷糊糊中拿过衣裳,忽然感觉手腕间有什么东西,他定睛一瞧,顿时清醒了过来,这哪里来的银镯?
利索的穿好衣服下了地,徐言其踮着脚出了门,正在砌狗窝的赵云程听到动静回头,就见徐言其冲他晃了晃手腕上的银镯。
“你给我买的?”徐言其迎着赵云程的目光,脸上噙着笑意问道,元宝和旺财见他出来,懒洋洋的抖了抖身走到他的脚边。
“嗯,给竹哥儿买过,自然不会少了你的,以后也只会给你买。”赵云程眼中闪过一波澜,解释道:“之前是怕分家之后银子不够使。”
徐言其了然,心里又暗骂了赵云程一句嘴笨,怕他吃醋怎么不在那时候就和他明说呢。他抬起小臂又端详起了手腕上的银镯,在阳光的照耀下镯子泛起一阵银光,其上还刻有云纹,煞是好看,他很欢喜。
赵云程见徐言其笑意盈眉,就知他内心忻悦,转头又忙手头上的事儿去。
徐言其慢慢踱步到院中,他感觉脚腕今儿没有那么疼了,便想多走几步路,院子里只有北面盖了三间房,除去灶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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