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别让本殿下听到不好的消息。”
明珈应了一声,匆匆离开,看着她的背影,宋江澜似自言自语般低声道:“阿简,去查一下,那个叫余穗的到底什么来历?”
上一次他就有些怀疑了,怎么会有人长得和宋骄阳那么像?
…
观月居只剩下了侯府众人,侯夫人在门口急的团团转,里面的动静根本不停,那秦璟砚就好像根本没被方才的动静影响一般。
这样的情况任谁都能感觉到不正常,侯夫人突然伸手揪住了余穗的衣领,她质问:“小贱人,是不是你算计了我儿?”
“不是奴婢,奴婢和温玉姐姐只是在这儿路过,姐姐忽然就被…夫人饶命,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余穗说。
“什么路过?这观月居久不住人,你怎么偏在这儿路过?”侯夫人继续质问。
余穗说:“夫人质问奴婢,倒不如先想想为何二公子会出现在这里,又是谁把那么多人引到观月居来的。”
明珈收拾好匆匆赶回来,正好就听见了余穗这一句话,她心头一跳,也明白了宋江澜今日为何如此恼怒。
她之前的那些算计之所以能成功,是因为秦璟钺一直在偏袒她,可今日这里可不只有秦璟钺,还有侯夫人,二公子可是侯夫人的宝贝疙瘩,侯夫人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知道情况不妙,明珈强作镇定:“余穗,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莫不是想冤枉我?我不过是见这儿牡丹开得好,特地邀皇兄共赏罢了,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了味?还有我可是记得你刚挨了板子,这会儿应该卧床不起才对吧,怎么还能散步?莫不是你根本就阳奉阴违,没有去领那板子?”
她管宋江澜叫皇兄,是在向侯夫人表明自己的身份,特地提起板子的事,又是在提醒秦璟钺余穗违背了她的意思。
侯夫人一会儿去看明珈,一会儿又去看余穗,眼睛里情绪惊疑不定。
但很快她就大步冲向了明珈:“她说得对,分明就是你嫌疑最大,说,你到底给砚儿喂了什么?我警告你,就算你是什么殿下的妹妹,我永明侯府也不是好惹的,若是我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必要闹到太子那里要个说法。”
侯夫人并不是什么名门闺秀,甚至大字都不识几个,但她能从青楼女子一步步的爬到如今的这个位置,那些后宅中的算计阴谋必是精通至极。
方才只顾着担忧秦璟砚根本没有细想,现在看来确实是这个突然闯进席上说什么看牡丹的明珈嫌疑最大。
若是明珈真有个正儿八经的公主身份,侯夫人或许还会忌惮两分,但这会儿她已经看得分明,这个女人就是依附着秦璟钺的一朵菟丝花。
就算有什么高贵的血脉,没有名号,没有身份,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话说完,侯夫人就伸手要撕扯明珈,明珈慌忙躲到了秦璟钺背后,她委屈道:“世子,珈珈是冤枉的啊!珈珈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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