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我哪里荒唐了?明明先看上你的,结果他秦璟钺却非要同我争,枉我之前一心一意地把他当做大哥,他倒好…呵,一个女人也不愿意让给我。”秦璟砚被踩到了痛处,声音都提高了许多。
之前还不觉得什么,现在听侯夫人点破了秦璟钺的所作所为之后,他才发觉秦璟钺哪里是为自己好?一个他分明不喜欢的女人,自己讨秦璟钺都不让。
还把人放在观月居里碰也不碰,故意羞辱自己吗?
秦璟砚越想越气,他附身就对着余穗压了下来,余穗目光望向投在窗纸上大片的黑影,她忽然提高了嗓音尖声道:“二公子如此,就不怕世子发现吗?”
“行了,你也不用唬我,大哥根本就没来过你这观月居,他这会定是守着临涛院那个呢,穗穗啊,本公子可是念了你有些时日了,你就从了本公子吧。”秦璟砚说着,不顾余穗的挣扎直接把她按在了榻上。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紧锁的门被人一脚踹开,秦璟钺沉着脸大步朝着床前走来,秦璟砚的身体都在听到动静的那一刻变得僵直。
他木讷的转身,望向迎面走来的人,脸上血色尽褪,整个人如一具木雕一般僵在原地。
秦璟钺一言不发,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像是丢一块破布一般,直接将他甩到了一边。
秦璟砚被摔得尖叫出声。
他目光躲闪着,连爬起来都不敢,已然成了瘫在地上的烂泥。
该死的,不是说秦璟钺从来不会来观月居吗?怎么今日这么巧?
下人,对,他就说刚刚进来的时候怎么好像少了一个人,原来是那小贱蹄子出去通风报信了。
“世子,呜呜呜,妾身好怕,二公子他…他不知道怎么突然闯进来对妾身说了很多奇怪的话,妾身…妾身还以为见不到世子了呢。”余穗伸出手来,勾住了秦璟钺的衣角。
她这一日哭了太多次了,眼睛一红,眼泪就顺势落了下来,双肩轻轻耸动着,她跪在床上,直直地撞进了秦璟钺的怀里。
少女小小的一团,又柔又软,明知道秦璟砚今日出现在这里有些蹊跷,像是有人故意算计,秦璟钺还是被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弄得心尖一软。
他手放在少女的后颈处,带了几分安抚的意味,扭头冲着门外道:“来人,去叫父亲母亲过来,让他们看看他们的宝贝儿子做了什么。”
“大…大哥,不要,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求求大哥看在我们这么多年情谊的份上,饶过我这一次好不好?”秦璟砚终于回神,他连滚带爬地到了秦璟钺脚边,抱着他的腿就开始哭天喊地。
秦璟钺脚上半点不留情,直接一脚就把秦璟砚踹到了一边:“情谊?方才二弟说的话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明目张胆的我挖地墙角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想起我们之间的情谊?我倒是有心把你当弟弟,这些年来对你也算是百般照顾,可二弟实在是辜负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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