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善祥羞得躲进水里,可是却无处可逃,朱瞻基一把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但是胡善祥躲到水下,无济于事,水波荡漾,浮浮沉沉,反而有别样的美感!朱瞻基一手把人拉到怀里,用嘴巴封住这个小娘子的抗议,他们互相追逐着、逗弄着,这种激烈的吻仿佛要把两人的身体点燃,两人的心跳仿佛已经融为一体。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相拥。
等到两人平复下来,朱瞻基一把胡善祥抱回卧室,木桶里的水溅的到处都是,可见战况之激烈。胡善祥趴在朱瞻基的身上,懒洋洋地说道:“殿下,你今天是忙什么事儿?这么晚?”
朱瞻基想到白天的事情,脸色又变得不好看了,胡善祥抓住他的手安慰道:“殿下要不要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你一点忙。”朱瞻基知道她识文认字,自然也知道一些道理,就托盘而出:“今天二叔又说起军费的事情了,爹因为协理政务知道民生多艰,自然不肯,两人就吵了起来,爹还被皇爷爷给骂了。”
胡善祥也知道历史上的汉王可是野心勃勃,差点就篡位成功了,给朱瞻基的继位造成了巨大的隐患,不过这也怪老爷子自己态度不坚定,给了汉王幻想,其实老爷子虽然摇摆,但是心还是在太子这边。她状似不经意地提道:“我觉得二叔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我娘天天操心家里开销,我爹是从来不操心,还说我娘天天说这些俗气得很,结果你猜怎么着?我爹后来认错了。”
朱瞻基来了兴趣:“你爹为什么认错了?因为被你娘给打了?”胡善祥无语地直起身子:“殿下是不是觉得我们家都是母老虎呀,我要不要让殿下试试呀?”朱瞻基看着奶凶奶凶的小娘子,笑着把人抱回来:“我错了,娘子好好说,我听着呢。”胡善祥继续说道:“我娘就罢工了,把当家的重任都交给爹了,结果没过几天,爹就求饶了,这日常的花销最是被人忽视,我爹掌家之后就发现真不是那么容易的?”
朱瞻基反复思考着这句话中的意思:“难道说,你希望爹爹放弃协理之位,转而让二叔去尝试一下吗?然而,如果真的这样做了,一旦二叔表现出色,那么这份权力恐怕就难以收回了。”胡善祥同样意识到了这种可能性,但她深知历史上汉王并不具备治理国家的才能,正是因为如此,老爷子才最终心灰意冷。于是,她谨慎地选择用词,轻声问道:“您是否认为二叔具备这种天赋呢?”
朱瞻基不说话了,他在静静地沉思,而胡善祥也不多说什么,点到即止,不要说太多了,言多必失,她搂着朱瞻基就沉沉睡去了。等朱瞻基回过神来,看到美人这么依赖自己,莞尔一笑,也踏踏实实地去睡觉了。门外的袁琦也放下心了,今天殿下在朝堂上受了气,心情可不好呢,现在太孙妃能够安抚住,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儿,免得以后遇上这种事儿无计可施。
朱瞻基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倒是精神抖擞地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毕后,来到了朝堂之上。此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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