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pha薄凉体温的指尖压在了颈边,很平稳的把腺体贴贴了上去,他重新拢过发丝,笑吟吟的询问,仿佛没有任何的逾距行为,“要不要绑头发?”
宋鹤卿是有什么照顾人的癖好吗?
岁辞恩睁开眼睛,看也不看他,“谢谢,我…自己来。”
宋鹤卿刚刚松开手,看到岁辞恩侧身从墙边走过去,砰一下回到了卫生间里,左侧的耳朵明显红了一片。
宋鹤卿薄唇上扬,深邃沉冷的幽蓝色狐狸眼盈盈望着,蔓延出显而易见的笑。
他摩挲着指腹。
只是贴一个腺体贴,以后要习惯的更多。
卫生间里,岁辞恩蹲在地上抱着手臂,把脑袋埋在了臂弯里好一会儿,闷闷的想,不要和宋鹤卿说话了。
半晌,软软的漂亮小脸被衣服的扣子压出了印子,顶着粉扑扑的脸站起来,用沾了冷水的毛巾擦脸,反复默念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不能害羞,不是什么大事。
他都…22岁了!
十分钟后,岁辞恩重新走出来的时候,头发被扎在了脑后,瓷白淡粉的脸颊上神情很淡,瞧着就是一个冷清的小美人。
特助也在病房里,他过来送早饭和合同。
宋鹤卿掀开看,听着特助汇报工作,拿着签字笔签名。
“这些都是您昨天批注过的文件,项目在稳步推进中…”
岁辞恩从旁边路过,一路走回到病床上,没看宋鹤卿一眼,抱着桌上的画册看起来,小脸严肃认真。
宋鹤卿倒是抬着头,很明显的看了一眼又一眼。
生气了?又不理他了?
特助悄悄地打量了一下。
没明白两个人现在是什么进度。
宋鹤卿签完字,把文件放下,“那边进度怎么样?”
“正在调查,我们会加快进度的。”
特助离开,宋鹤卿没打开餐盒,他走到了岁辞恩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宽大而骨节分明的手拿起了床头柜上剩余的画册,“喜欢吗?”
这是一整套,刚刚出版不久。
不知道为什么,岁辞恩现在和宋鹤卿说话,总有种噎住的感觉,他嘴笨,自知说不过,头也不抬的回答,“还好。”
Alpha倾下身,手指扣住了掀动画册的手,“讨厌我买的画册,还是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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