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亚知名家族的家主在华国…酒吧打架。
想想就觉得神经,还有头疼。
嵇施甩了甩手臂,看跌在沙发上的温星文,他勾勾手指,“来,这么久没见,让我看看你变多强了?”
温星文没还手,主动让嵇施打,挨了一顿揍后,问他出气了没有?
嵇施反问他,“这句话你应该和寻雪说。”
…
温星文调查的很仔细。
从竺寻雪的视角看,他的祖父祖母每年会给在“国外”的姑姑转账送信,有时会收到寥寥无几的祝贺卡片,有时会有几张简单的生活照。
不过,回应并不多。
祖父祖母一直以为是女儿还在记恨他们当时的做法,又因为已经年迈了,不能坐飞机去看望她。
也曾提过见面,打电话。
一旦提起,便会断了联系,再次联系时,会说是你们打扰了我的生活之类的话,于是更不敢多打扰了。
这几年,联系更少。
祖父祖母每年最高兴的时候,是过春节,能看到小女儿的回信。
竺家因为上一任家主的缘故,内部早已分崩瓦解,除了竺寻雪,没有谁真心的关注两个老人。
但是,在继承家主后,竺寻雪太忙了,每次回来都只看到嘱祖父祖母和蔼温柔的样子,问什么都总是好好的。
如果不是新来的年轻管家发现,跑来告诉他这些异常,估计很难发觉到。
温星文不止是查到了收件人,他在回国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直接安排把那位冒充者抓了起来,用了一天的时间,换来这一份完整的资料。
从很多年前开始,到如今已经十八年了。
前几年是断断续续的,通常是没有征兆的联系,频率最高的一年,是叶音仪离世的那年。
如今,四十五岁的冒充者坐在黑暗狭窄的小屋里。
她唇色泛白,有着一张和年轻的叶音仪相似的面孔,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整容的痕迹。
将近两天未进食进水,让她的心理防线,渐渐降低。
她本来就不是经受过严格训练的人,
“我不认识那个男人。”
“他不要求我把钱…给他,还给我高额的费用,只让我冒充竺如仪。”
“我曾经是竺如仪的室友,我了解她,我知道她的小习惯,也知道她的笔迹。”
“那些卡片都被收走了。”
镜头对面,是一双双锋利的眼睛。
她崩溃的大哭,“我只记…得他让我和竺家…的人说,竺如仪已经嫁人了,过得非常幸福…”
“竺如仪已经死了,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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