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岁辞恩。
“我也很生气。”
车辆停在他们所居住的别墅车库里。
特助下车,车门轻轻关上。
宋鹤卿关掉了车顶的灯,只有外面的走廊上亮着灯,车内一片漆黑,他们在黑暗里相拥。
即便最大程度的想要去感同身受,作用也是寥寥无几。
唯一能给出的是爱和陪伴,可以缓解他所经历的痛苦吗?
宋鹤卿的神情格外漆黑阴郁,他反手牵住omega细白的手腕,往空中抬去,右手的手臂环着腰往前,是密不透风的拥抱。
岁辞恩仰头,眼圈红红的,眼睫上还沾着眼泪。
他有些乖,不知所措的喊,“宋鹤卿。”
岁辞恩的眼泪,也只能为他流。
那些人算什么。
宋鹤卿低下头,眼底是幽深冰冷的占有欲,他缓慢而又温和的伆了过来,所有情绪都一同收拢。
“一切交给我。”
…
岁辞恩被宋鹤卿用袋鼠抱进大厅的时候,脸颊软软的埋在怀里,还好客厅里没有人…
刚刚去卧室洗漱完出来没多久,就变成了小垂耳兔。
他已经好多天没有这样了,今天的情绪起伏太大,整个人都很疲倦。
宋鹤卿变成了狼,幽蓝色的眼睛对上昏睡在床上的漂亮小兔,用牙齿轻轻叼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柔软的肚皮上。
这里足够温暖,也足够舒服。
小垂耳兔打了一个滚,重新埋进去,睡的很沉,雪白柔软的肚皮因为呼吸微微起伏。
室内渐渐陷入了静谧之中,待到怀中的小兔沉睡,狼缓缓的睁开幽蓝冰冷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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